“我今日敲登闻鼓诉冤……”
“你敲了登闻鼓?为我诉冤不成?”颜老爷被她吓的不轻。
“我赶在这个时间去申冤,只是掩人耳目罢了,祖父的案子经不起推敲,根本无需申冤,我是为父亲申冤。”
颜含玉道,“听闻我是为父申冤,在朝堂上,那位皇帝一直顾左右而言他,三番两次打断我说话,他怕是以为我要揭穿他,不让我开口。”
“这是何意?”
“父亲的死并不简单。”
“你说什么?”
“祖父,他诬害忠良,他根本不配做储君。”说到这里,颜含玉还是忍不住一阵激愤。
颜老爷险些站不稳,重重的跌坐在身后的椅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内情?”就是他也说不清当年在宫中发生的事。
父亲当年伤口染毒不假,及时救治根本不会丧命,真正让他丧命的却是血尽而亡,他生生被人放干了血。
颜含玉不敢说,生怕祖父知道了撑不住。
“我遇到了知道当年真相的妖人,他一直想收父亲为徒,就是他把父亲的尸身盗走。”
“那个人?”颜老爷印象中出现一个红衣客,容貌过人,时常撑着一把青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