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见她这样,更是慌了。
“姐姐,她不会去都督那里告状吧。”
这样一个天真娇憨的女子,总要帮她留在他身边。
她看着春桃认真道:“你真的很喜欢都督,愿意在他病了伤了失意了也肯留在他身边?”
春桃用力的点头:“哪怕他不是都督我也会留在他身边!”
陈乔看着窗子,像是穿过那里看到很远的方。
“他右肩膀那里受过伤,阴雨天里就会又疼又痒,你要用热壶烫了热热的干帕子敷在那里。”
“军务忙的时候他会睡不好觉,你给他烹酸枣茶喝。他行军总是不应时吃饭,胃有时会不舒服,饭食要烂软一些,要拦着他少喝酒。”
“那种时候。。。。。他会喜欢你亲喉节那里。。。。”
长缨开门回来,站在门口那里。
春桃正用心记,见她住了口,听她说那种时候也有些羞意,可是还想知道得更多,忍了羞追问道:“还有吗?”
陈乔刚刚走了神,竟说了这么多,此刻打断就再说不下去。
道:“我也是瞎说的,你看着办吧。”
春桃回过味来,奇怪道:“夫人怎么知道,那。。。。那种时候。。。。”
陈乔强笑道:“我夫君最喜欢这样,我想世间男人都差不多吧。”
她也只能帮这么多了,他身边如果能有一个一心一意待他不算计不使手段的女子,她也放心。
她再也不想留在这里。
她在这里诸事不便,四下里也找不到纸笔,只得寻了凉炭在白绢上写信:夫君如晤,速来接我,这里度日如年,辛苦难捱。妻罢笔,切切!
将白绢夹在给张全做的衣服里打了包,从张全给她的锦袋里取了块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