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桑说:“路过。”
“去哪了?”
秦桑往房间走的动作一顿,想了想,告诉他:“我找了份工作。”
顾衍之表情微不可见的变了下,但还是被秦桑捕捉到了。
他不开心,或者是,有点生气了。
“我在这里。”她说,“每天呆在这里,很无聊。”
她人都快废了。
反正也哪里都去不了。
不如找点事做转移注意力。
他愣了下,走过来。
因为靠得太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沾惹的夜晚寒气的冷冽。
以及淡淡的尼古丁的味道。
他抬臂,替她脱去外套,眼底宁静下来,不知道质问还是埋怨:“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下。”
两个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人,不过就是有时候谁也不让谁。
秦桑不想跟他吵,乖顺的承认错误一样的:“抱歉,下次注意。”
“什么样的工作?”他牵着她往沙发上带:“离家远不远?”
“翻译。”她说,“不算远。”
她喝了口水,主动问他:“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有一会儿了。”
他抱着她的腰坐到自己腿上,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
前几次对她粗暴了些,身上依稀可见一些淤青红痕。
对她,他总是克制不了。
要不够,轻不了。
她就像一株会让人上瘾的罂su,一旦沾惹,从此戒不掉,除非他死。
微凉的指腹触碰到软肉上带来的痒感,让怀里的人不断避让。
慢慢的,那只手攀附到胸口的位置,不轻不重的摁了下。
秦桑终于受不了,“你别这样。”
“别哪样?”他故意勾长了语调:“嗯?”
秦桑咬着唇,提了一口气:“别总想着这件事!”
他的眼色暗了暗,手里的动作也加重了下,“这件事?”
似玩味似斟酌。
他说着很轻的笑了下,有点不要脸又危险的,“可是我看见你,就只能想到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