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公主得罪了姑娘,那么在下替她给姑娘赔罪了,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她命人打死我!如果不是我命大,就死在她手上了!你现在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抹除我心理上的伤疤吗?”
“在下知道,一切都是月惜的错,在下愿意替月惜领罪,只要姑娘答应不与月惜计较,在下愿意当牛做马,报答姑娘。”
“我原以为,楚将军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没想到……
算了,人各有志。
一会儿出了皇宫,我就放你离开,这葫芦里是疗伤圣药,你喝了它,伤基本就能痊愈。
我们之间的事,已经扯平了,想必以后也不会再见,公主的事,以后我会自己想办法,不需要楚将军帮忙。
福伯,帮我看着他,我要回屋休息了,这种人,我不想多和他待一分钟!”
说完,苏文蕊转身,想回小木屋休息。
看起来今天是没办法找到公主了,实在不行,明天向湘王打听一下。
“姑娘请留步!
并非在下贪恋权贵美色,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求姑娘放过公主!
只要姑娘愿意放过公主,无论姑娘提什么条件,在下都无条件答应。”
说着,楚华曦忍着伤痛,摇摇晃晃地坐起来,然后手扶地,双腿由前变后,跪在地上。
楚华曦反常的举动,让苏文蕊好奇,她想了想,对楚华曦说。
“放过公主也可以,不过,你要告诉我为什么?
还有,你今天来皇宫的目的是什么?你身上的令牌是怎么回事?
只要你告诉我这些,我就放过你。”
“这……”
“没关系,我们是毫不相干的人,你不说,对我也没有什么损失。
只是这公主嘛……我要好好想想,怎么报复她。”
“公主是在下同母异父的妹妹!”
“什么?”
“在下并不是前任大将军的亲生儿子,我的生父,是当今圣上的亲哥哥,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去世的黎王。我的生母就是皇上的宠妃兰贵妃。
当年,先皇有三个儿子,而我父王,是先皇最器重的皇子。不仅如此,先皇还赐婚,将当朝宰相的女儿嫁给我父王,也就是现在的兰贵妃。
正常来说,皇子成年后,就要自己出去开府建衙,但是先皇依然让我父王住在宫中,先皇的意愿很明显,所以朝中大部分人,都站在我父王这边。
后来的事情,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我父王出去赈灾,命丧流民手中。
当今圣上,替皇兄照顾皇嫂,照顾到床上,生下了月惜。
在下因为刚出生的时候,体弱多病,皇宫里的御医推测在下活不过十岁,父王无奈,将在下送到道观里,让在下边治病边习武,强身健体。
这才使在下逃过一劫。
父王出事后,我的义父,前任大将军来到道观,将我接回他家,藏了起来。
后来义父的儿子生了重病,离开人世,义父就对外说,我就是他的亲生儿子。并且为了我,再也没有生育。
后来义父查到,是当今皇上派人,杀死我父王,然后伪装成流民为了抢夺粮食而杀人。
至于这块令牌,它是黑虎令,能够调动一支特殊的部队。
所有的一切,在下都对姑娘将了,信与不信,全凭姑娘自己裁决。”
苏文蕊拄着下巴,坐在地上,听楚华曦说完。
没想到这皇家,表面看起来风光,内里竟然如此阴暗。这让苏文蕊联想到湘王,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回去后,找个好的理由,离开吧。
“看在楚将军的面子上,公主我可以放过,不过需要楚将军答应,帮我做三件事。”
“没问题,姑娘请说。”
“我暂时还没想好,以后什么时候需要了,我再找将军。
但口说无凭,将军身上可有什么特殊的物件没有?”
“除了黑虎令,在下身上没有其余的物件了。”
“没有?那可怎么办啊?
要不这样吧!我们对暗号,到时候,我说上句,你对下句,行吗?”
“姑娘请讲。”
“暗号的上半句是,天王盖地虎,到时候你对下半句,宝塔镇河妖,记住了吗?”
“……在下,记住了。”
“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
“没错。我刚刚想起来一件事,麻烦大将军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