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吧,她的舌苔还是有些白厚腻。”朱一霸皱着眉头,认真点评道。
“什么!什么?舌苔太厚?”抱着一同欣赏甜妹想法的陈川,一时之间没有理解朱一霸关注的点和说出来的话,大脑有那么几秒的宕机。
他直接从桌子上趴了过来,凑到朱一霸脑袋边上跟着端详起来。
“感觉是有点白...”最后,陈川失望的坐回椅子,只觉得朱一霸侮辱了他的女神,反驳道,“叫你欣赏美女,你盯着人家舌苔看什么?老中医吗?”
“应该是寒湿之邪停留在人体过多所导致的。嗯,也有可能是脾胃虚寒导致的水分代谢异常...”朱一霸没领会到陈川的讽刺,还真的唠唠叨叨一顿。
“停停停!”陈川打了个停止的手势,埋汰道,“你能说点靠谱的不?神神叨叨的,你这糊弄谁哦。这位可是广省的大网红,听说家里的底蕴很深,算得上千金大小姐。”
京城大院出身的朱一霸摸了摸下巴,又习惯性的开始质疑陈川这位暴发户的儿子来:“是不是大网红我不清楚,我也不认识她,不过我能确定她肯定不是底蕴很深的千金大小姐。”
论公安业务知识,陈川不好这口;特警实战演练,陈川更不是朱一霸一根指头的对手。不过要是辨认起这种富贵人家来,自诩家里略有薄产的陈川必须是不甘人后。
连他都认可的千金,怎么容许朱一霸这个云省山沟里退出来的乡巴佬胡乱质询。
“老朱,你说说她哪里不是了?”陈川一脚踩在椅子上,一手拎起一瓶刚开的野格,赌气道,“输了的人,半瓶!”
“半瓶做啥,漱口吗?我们那可没见过拿着半瓶酒就敢嚷嚷的主。”朱一霸笑呵呵道,故意激上一激。
陈川的酒量在东州本地那自是可称为海量,不过放在他们北方人那边,真正只是热身的程度。
这一点,在经历过和朱一霸几番斗酒后的陈川自是认识的非常清楚。
“老朱,你这不是欺负人嘛?得咧,爱说不说,我又不会少块肉。反正就半瓶!”先前斗志昂扬的陈川缩了缩脑袋,径直认了怂,都是自家人,也没什么丢脸不丢脸的。
朱一霸耸了耸肩,指着视频中的女子说道:“陈川,你看这女孩的牙齿。”
陈川伸过脖颈,仔细端详着:“挺白的呀,没毛病...”
朱一霸又点了点:“看仔细了。”
陈川皱着眉头:“就...就是,感觉下排的牙齿是不是有点歪?”
朱一霸言之凿凿:“对啰。在我们那边,家底稍微夯实一点的人家,都会把在孩子小的时候就去医院把牙齿给弄整齐了,不会这样歪歪扭扭的任由她们长大。所以,这位姑娘的身家应该没你说得那么厉害。”
“你这么一说,感觉是有那么一点道理...嗯,幸好,我打小牙齿就整齐。”陈川长吁了一口气,有些落寞,“不过她人很好的,对待粉丝很温柔、很热情,平日直播的时候也说自己捐了不少钱给希望工程,是个很善良的人。嗯,前几天直播,说是这次也来了昆明...”
“别说来昆明,就是今个儿到了咱这酒吧唱歌,也和我们没半分关系。”这次轮到朱一霸端起酒瓶子给两人满上,大声道,“喝酒。”
陈川不再想她,郁闷的心情需要得到释放,便搂着朱一霸又是一顿豪饮。朱一霸也不多客气,来多少都给接上。
两人喝得差不多,便喊来服务小生给买了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