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新立国来的女子,都往自己的那里塞了密药,跟她们成婚了的宗室子们,如今全都被她们迷的神魂颠倒。
只要他们一日不沾她们,浑身就难受。
如今大世子死了,可其余的宗室子,也是疯疯癫癫的。
情况稍微好些的,也成了不举的假男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碰别的女人了。
想起这些男人的下场,厉云卿不由得皱眉,
“长公主的这招真的够狠。”
一辈子不举,或者一辈子只能碰一个女人,心心念念的只想和那一个女人干那种事儿。
厉云卿怎么想,怎么觉得难受。
靠在他怀里的花锦,不由得嗤笑出声,她说,
“你只要不做对不起我的事,就不会有这样的隐忧,倘若哪一天你起了花花肠子,被人这般算计,那也是你活该的。”
到时候,她才不会同情厉云卿呢。
抱着她的男人,抬手掐住花锦的鼻尖,
“你放心,这辈子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两人之前的气氛正好,花锦突然叫了一声,
“哎呀!”
厉云卿立即紧张问道: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他生怕花锦如今有个什么,她怀个孩子,厉云卿比花锦还要紧张。
花锦笑着摇头,脸颊微红,她握住厉云卿的手,将他的手,贴在她的肚皮上。
厉云卿原本焦虑的眼眸,突然一怔,他抬眸看向花锦,手突然一缩,
“皇儿是皇儿在踢我?”
皇儿在花锦的肚子里,踢他的手心,轻轻的,但特别有劲。
真的,厉云卿感受到了,他能感受到。
花锦笑看着厉云卿这傻乎乎的样子,她也学厉云卿,轻捏着他的鼻尖,
“是啊,你的皇儿调皮极了,太不安分,就想着要出来了。”
“这才几个月?皇儿就这样迫不及待了?”
厉云卿皱了眉头,紧盯着花锦凸起的肚子,他认真的隔着肚皮,叮嘱里头的孩儿,
“你要乖,这才几个月,你就急着从你阿娘的肚子里出来,不要着急,你留在阿娘的肚子里慢慢的长大。”
这般认真的叮嘱着,仿佛花锦肚子里的孩子,真的能听见一般。
花锦低头笑看着这个男人,真是,这个男人让她怎么说才好呢。
总觉得傻乎乎的。
花锦的脸色怔了怔,对厉云卿说,
“既然那一些宗室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动手了,那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厉云卿那俊美无俦的脸上,浮现出点点杀意,他蹲在花锦的面前,双手抱住花锦。
又将脸贴在花锦的大肚子上,微微的蹭了蹭。
为了他的妻子和孩儿,厉云卿不会放过任何一丝威胁他妻儿性命的人。
便是在天景国这边,厉云卿与花锦正紧锣密鼓的筹备者时。
新立国里,欢颜公主,带着那些被长公主送到天景国的公主郡主们,发动了对长公主的政变。
能在新立国当成公主与郡主的,证明她们的母家在新立国的地位与实力并不差。
欢颜公主只一回到新立国,将她们在新立国的待遇,告诉她们的母家,十几个公主与郡主的家族便联合了起来,带领着各自的私兵,冲入了新立国的皇宫。
熊熊的大火,燃烧着新立国的皇宫,这皇宫三年两头的被攻破,那破破烂烂的宫门早已不堪负荷在大批的人马还没有冲入皇宫之前,宫门便已经自行垮塌了。
欢颜公主领先带着一支军队,冲到了长公主的住所,但他们上上下下的,将长公主的住所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他们想要找的那个贱人。
有侍卫来报欢颜公主,“女帝提前走了。”
欢颜公主气的抬手,扇了那位侍卫一巴掌,
“给本公主找,一定要把那个不可饶恕的贱人,给本公主找出来。”
算一算日子,长公主马上就要临盆,她再怎么跑又能跑到哪里去?
冲入新立国皇宫的那一些侍卫,立即分头去找。
而就在距离新立国皇宫几百公里处,新立国与蓝水郡交界处的一座村子里,长公主经过了痛苦的分娩后,生下了一个孩子。
村子里的农妇,大多都是天景国的人,她们并不知道这两天来到他们村子里的人是谁?
只知道来生产的妇人,出手大方,让她们帮忙接生,于是她们便帮忙了,
只是这个孩子
农妇怀里抱着一个死胎,来到长公主的床边,对大汗淋漓的长公主说,
“夫人,您这个孩子,他,他。”
长公主撑起自己虚弱的身子,急切道: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我的孩子。”
然而,她看到了农妇怀里抱着的那一个死胎,满脸不敢置信的将农妇推开,并大声的喊道,
“大胆,你是谁派来的?竟敢拿一个死胎来糊弄朕,朕要诛你的九族。”
老实憨厚的农妇,哪里听得懂长公主的官话,她操着一口方言,对长公主说,
“夫人您别伤心,看起来您还年轻,回家多弄点药材补补身子,您还会有孩子的。”
说着将怀里的死胎,轻轻的放到了长公主的身边。
她正要转身离去,长公主却是命令着身边的侍卫,
“将这里的人全都杀了,他们弄了一个死胎来糊弄朕,罪该万死,全都杀了,一个不留。”
长公主身边的侍卫迟疑了一瞬,最终抽出手中的剑来,在村子里展开了一场血腥的屠杀。
而在这一场血腥的屠杀中,长公主垂目看向放在她床边的那一个刚刚诞下的死胎。
死胎的浑身僵紫,分辨不清他究竟是想长公主,还是像她的驸马,长公主摇头一脸不敢置信,
“这不是我的孩子,一定不是我的孩子,肯定是花锦的阴谋。”
花锦肯定已经算到了,算到长公主会来这个村子生产。
于是花锦联合了整个村子的人来欺骗她。
她是天景国的长公主,是新立国的女帝,怎么可能会生下一个死胎呢?一定是花锦的阴谋。
一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