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泉门主得令后便下去让人做仿制魔盒。
……
自白星辞割断了的左珂奉的手筋后,南越国的使臣便不再敢放肆了,很快就到了十一月初一三国比试当天。
十一月初一。
这天的街上鼓乐齐鸣,万人空巷,好不热闹。百姓们都站在街边看身穿红袍的驿官驾着马车将两国来使接进到皇宫的太和殿。
太和殿中,皇上楚浩良穿着黑色龙袍坐在龙椅上,携带满朝文武,迎接南越和南疆使臣们。
见到楚浩良,南疆的使臣们便按照邦国之礼,双手交叉与胸口半跪,向楚浩良行礼。
“参见南楚皇帝,愿南楚皇帝福寿安康。”
但南越国却与南疆不同,他们站在原地,双手只是双手轻轻作揖。尤其是那南越的国师,作揖的同时眼神当中还有些许的不屑。
“南越国师既然是来南楚参加比测,那便行交邦之礼,行这作揖礼算什么?”七皇子楚云涟温怒道。
南越国师冷哼了一声,他甩了甩衣袖,“既然你们南楚都没有把我们南越当做是交邦友国,那我们何必行友国之礼。”
原本他们就不愿参拜南楚这种弱国,更何况前几天白星辞还把左珂奉给打了。
虽然他们看不上左司,但是左珂奉毕竟是他们南越的使臣,打狗还得看主人,什么时候他们南越国人也轮到南楚这种弹丸之地的贱民来打了。
“南越国师这话是何意啊!朕何曾不把你们当成交邦友国了。”楚浩良半黑着脸问道。
究竟是谁不把谁当成交邦友国。南越一直对南楚虎视眈眈,多次想吞并南楚,要说不想当友国,那也是南越而不是南楚。
“三天之前,左大师的一个弟子想与你们南楚吉大师的弟子切磋,没想到竟被你们南楚人切断了手筋,这是一个交邦友国会做出来的事吗?”国师当着面质问楚浩良,同时一脸恶冲冲的看向白星辞和霍以柔的方向。
“哦!原来是这件事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白星辞半笑的说道。
“机关师的手筋被挑断了还不算什么大事吗?白公子可知机关师的手比命还重要。”左司站出来指责白星辞。
白星辞淡淡的回答,“知道,不过我也知道南越人最重承诺,说出来的话就一定会做到。当日是你的爱徒一定要与霍大人比试,还说输了就这辈子都不碰机关术了,我并不觉得我做的有什么不对。对于一个机关师来说手筋很重要,但他又不是一个机关师。”
白星辞一句轻飘飘的‘他又不是机关师’将左大师给惹怒了,:“即便他不是机关师,但他也是人,是我南越国的使臣,你们南楚怎可这般对待使臣。”
“左大师,看来你的弟子是没告诉你真相啊,他怎么被切的手筋的你可知。”
左大师闻言眉头微皱。
他的确不知道自己的爱徒是因为什么被人挑断手筋的,但只知道自己的爱徒被人给废了,而且还是弱小的南楚人,他又怎么可能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