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长山在镖局里常常走镖外出,江湖上的流言自己也是全都知道,却从来没听说过“夺命书生剑”是什么人物。王丹书此时正护在荷如月旁边,连带着宋昭在一旁,听了这话后都是大眼瞪小眼,显然没人听说过这个名号。关长山见这两个人也不准备动手出招了,便收了架子长剑,说道:“我不知道什么‘夺命书生剑’,我只知道你们二人是来索我荷妹子的淫贼。”
那两人听了这话后,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那持剑之人才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腰牌,举起来对着关长山道:“我们并不是来索夺什么人的,我们俩是北镇抚司的人。”众人定睛看了一下牌子上的四个大字,只见上面写着“北镇抚司”,宋昭是老江湖,见了这牌子后心中一慌,赶忙上前赔笑道:“原来是朝廷的人,看来是一场误会,我们还以为是什么歹人呢,多有得罪。”
荷如月见是宋昭竟然给这两个本想要轻薄自己的人赔不是,心中有气,但又不敢言语,只是气愤的看了看宋昭。关长山深知宋昭的品性,这人一般都不会逢迎别人,现在宋昭一见到北镇抚司的腰牌后就马上软了下来,当即知道了此事的深浅,心中也跟着慌了起来。
那佩剑之人对宋昭说道:“你也不必如此客气,我们俩虽是北镇抚司衙门的人,却并不是锦衣卫,只是此次上头有命令,让我们俩来长山镖局相会。不巧误打误撞冒犯了贵镖局。”这北镇抚司衙门是直接听命于皇帝的,宋昭听说这两人虽不是锦衣卫,却说了句“上头的命令”,也摸不清是皇帝老的命令,还是哪个指挥使的命令。
这两人也是奉命来镖局公差,只是路上听说了荷如月如何漂亮,如何才能娶得她这些个谬传后,稍起了写色心,一时忘了公事,这会个才清醒过来。只见那佩剑之人又问了关长山一句:“你若不是夺命书生剑,那又如何会这白莲四象剑法的?”关长山心里一振,心想这人竟然识得白莲教的武功,就说:“我这剑法确实是白莲四象剑,只是会这剑法的又不是我一人,我确实不是你说的夺命书生剑。”
八撇胡子想了一下,反驳说:“不对,你这人年纪轻轻,武功内力都颇为深厚,又拿着这马皮包着的长剑,你肯定就是那夺命书生剑!”佩剑之人觉得也是如此,也跟着说了如此如此。
关长山越听越迷糊,心想这两人也不知道从哪听的夺命书生剑的名字,这夺命书生剑之人,又怎么会白莲教的四象剑法,心中甚是不解。宋昭见了后上前说道:“这位是我们关应龙大当家的少爷,也是我们镖局的二当家,平日里我们都是在一起的,从未听说过他有什么夺命书生剑的名号,想必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二位不妨坐下来细说一下原委,来我镖局又有何贵干。”
这二人一听关应龙的名字,就说:“原来是大当家的公子,我们久闻大当家的名字,心中也是十分敬佩,就算是看在关大当家的面子上,今日我们就先和和气气。”说罢这二人就此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