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对一个文艺工作者来说不能登台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李铭故意加大手里头打击力度,周围围观人员一时间竟然没人过来劝解。李铭这番话看似对,可让并没有解除他们疑惑。相反,让这些人对李铭有了一番新的认知,起码李铭没有说他家那制衣厂情况以及和廖翔厂长合开的织布厂是个啥情况。
“李铭,你少在这转移注意力,你家要是没钱,又怎么开得起制衣厂?说起制衣厂,你们家简直是违法犯法,居然强买棉纺厂那边棉布,还不让咱们本地的制衣厂去油田贩卖其制造衣服,你们也太强势了。”
马东将知道情况说出,李铭瞬间停手道:“棉纺厂那边棉布滞销,我拿现金购买,还是以市场价购买,在你眼里不是帮棉纺厂,还是违法犯法?
前湖制衣厂仿冒我们的成衣,想用我们的铭牌,还是我们错了?
马东啊马东,你是非不分,我想问问你,你长这么大都是吃什么长大的?”
李铭冷冷注视马东,这不动手之后反而让马东更加害怕。
“制衣厂那边用的是基础缝纫机,缝纫机虽说要工业票,可和咱们麻纺总厂也算是兄弟单位。托人从厂家直购,自然能免掉部分的工业用票。
你专看见吃肉,就没有去想我们家为了这个制衣厂,赊欠了大量的外债,至今还没有全部还完吗?
是了,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造谣一张嘴,何况你有两张生错地方对调了的嘴,还不是一放一个?”
论转移话题核心,李铭可是经历过后世WB时代的,这种事情见的多了,他还不会吗?
“马东,只有脑子里充满肮脏想法的人才会把其他人也想的肮脏。我跟李娜、廖晶晶都是从幼儿园开始认识的。说起来,我们现在都只能算是青少年,难免会玩在一块。按你说法,男女性别不同的同学在一块学习也是耍流氓了?
马东,你可知道人言可畏,你这一番胡说八道的影响有多大?咱们厂从小一块玩到大的男男女女可不少,难不成我们厂的小孩已经成了你眼里的不要脸,都他妈是流氓犯?”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李铭反手给马东带上一顶帽子,周围看热闹人员顿时被李铭说的言语调动起来。
“马东,过了这个月,咱们也算是高中生了。这在解放前,咱们也算是是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
你要这么不成熟,这么的喜欢造谣,你跟前几年的那些人有什么不同?对了,你爸好像就是那些暂时逃脱小鬼,你这还真是遗传了你爸的优良基因,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打蛇要打死,李铭冷冷的将马东家情况说出,周围看热闹人员顿时想起马东父亲干过事情,顿时连之前想要解围想法也没。
“李铭,你转移话题,你现在就是个走资本主义的家伙。”
马东气急败坏,李铭冷哼道:“马东啊马东,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央台、省台自去年底开始就在鼓励咱们自谋出路,自力更生,我家制衣厂乃至家电铺都是去工商局登记过的私人业务,国家要是不允许,我家又怎么开的出来?
咋滴,我们响应国家号召在你眼里还是个错误了?
我明白了,你这人没有国家观念,你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
“我没有,你别胡说!”
马东急的舌头打架,李铭索性不搭理马东,朝周围看热闹人员道:“各位叔叔阿姨也算是看着我李铭长大长辈,我李铭虽说学习成绩不行,但我跟你家孩子之间也算是玩得到一块的玩伴吧?
我们家人缘如何,你们也是有感受的吧?”
李铭轻描的扫了马东一眼:“马东他们家跟各位关系,想必你们最有发言权,你们是信我,还是信马东这满嘴的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