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地为朱永臻封地缘故,并无知府等常用管制,且这四个官员也挂职在王府,由王府给其发放俸禄。
司马相便是如此,既是王府长吏,常为朱永臻父王处理府中杂物,又身兼府衙同知一职,掌管宣城府以下四县之地。
不过实际上王府的权力也就能够到达府城之外三十公里左右。
再往外,就是朝廷自封的各县县令等官员,他们完全可以不鸟镇北王府。
所以朱永臻如今的实际控制范围也就方圆三十公里不到,内里总共七十余万人口。
这还是没刨除掉那些从边疆走商回来的商队及远处运送物资的人马。
现在府衙基本上就是司马相说了算,前任镇北王根本不搭理府衙的一干事物,大小事件都由司马相一人决断。
朱永臻此次前来,既有请教相师收服霸拳门之法的意思,也带着收回属于自己那部分权力的念头。
“王爷!”
“王爷您来了!”
“快去通知司马大人,朱大人,王爷来了!”
朱永臻走进府衙,让一群正忙碌着的吏员乱做一团。
“不必了,你们忙你们的,我自己进去。”
随即,朱永臻迈着大步走进大堂,四下一瞧,空无一人。
正疑惑着,突然想到今天是休沐日来着,当然没人在此!
不过他对司马相这位老人很了解,就算是休沐日,也定然会在后厅办公。
穿过一处狭长的走廊,还未等推开房门走进后厅,朱永臻便听见了自己族叔朱承况与相师的激烈争吵声!
“相师,族叔,你们吵什么呢?”
朱永臻乐呵呵的推开门说道。
顿时把正处于忘我状态的两人吓了一跳。
“王爷!”
“王爷你来得正好,这个老东西,竟想着和北戎交易!”
朱承况激动无比的指着司马相,一脸愤慨的说道,
“王爷啊!老王爷就是死在了北戎宗师的手里,司马相这老儿不顾此等深仇大恨,竟为了一群贱民想与北戎交易粮种!”
“王爷,此事并非朱大人所言...”
司马相抱拳一礼,随即说道,“如今即将进入秋季,可宣城府因为之前的夏季旱灾,减产无数!”
“府城粮库储备的粮食倒是能够支撑到来年秋收,但可用来当做种子的粮种却并没多少!”
“府城都是如此状况,那四周百姓情况又能多好?”
“除开留下必备的口粮,粮种数量必然要减少,如此种种,影响的可是未来数年的收成啊!”
“竟有此事?”
朱永臻顿时来了兴趣。
民生一事,他并无太多了解。
前世的生活也主要集中在城市里,对农民们的耕种乃至于收成的一系列经验都不懂。
但是朱永臻唯独知道且明确了一点核心。
那便是一定要让麾下百姓吃饱肚子!
只有吃饱了,才有精力去想其他。
练武,读书,修身,治学,不论哪样,都是在为他的封地做贡献。
也是为他的国运值增长做贡献!
“相师,说说看你的想法,怎么突然要与北戎交易了?”朱永臻笑着让朱承况冷静下来,看向司马相问道。
岂料,司马相第一句话便让朱永臻大为震惊!
“这...这是老王爷曾经通过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