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闫清更觉得自己急流勇退的做法是对的这用命来搏的事情他可玩不起。
“我知道了。”闫清点点头又道:“回去上点药吧,伤得挺重的。”
俞广的嘴角抽搐了下。
闫清知道自己这话怪扎心的,便识趣地转身走了。
秋嬷嬷一直在原地等着,笑盈盈地与闫清走向宫道,对俞广脸上的伤一句话都没问仿佛已经知晓。闫清就有点不好意思解释道:“之前没忍住”
“郡王无需放在心上,这燕京城里啊能明着动手的才最让人安心那些表面一团和气的才叫人防不胜防。”秋嬷嬷感慨道。
闫清将秋嬷嬷的话悟了悟,赞同地点点头。
“嬷嬷,你说这次的事情,对太子和宸王会有什么影响吗?”闫清问道。
“郡王的意思是,太后和皇上会不会责怪他们吧?”
闫清想了想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郡王,恕奴婢僭越,想要告诫您几句话。”秋嬷嬷突然停下来,转身着闫清眼神似有深意。
闫清也跟着停下等着虚心受教。
“郡王时候可曾被罚跪过?”
闫清沉默不语。这个他不知道啊。
“几位王爷连同太子,您可曾听说他们被罚跪过?”嬷嬷讳莫如深地一笑:“天家的亲情最是淡薄别说罚跪皇子们大后皇上太后连句重话都再没说过,父子祖孙间恐怕还没有贴身奴才知冷知热。想必郡王也知道先帝偏大皇子的事,那大皇子即使已经成婚也常常被先帝训斥呢。”
秋嬷嬷着闫清,笑道:“郡王,您今日在慈庆宫与宣政殿一跪,可跪得让满朝嫉妒啊。”
听了秋嬷嬷的话,闫清心中生出一股迷之自豪感,又赶紧给压下去了。
秋嬷嬷抬脚继续走,闫清负手跟上。
“嬷嬷觉得,接下来的事我还要管吗?”闫清问道。
“郡王想要管吗?”秋嬷嬷反问。
闫清蹙眉:“管是不太想管的,可我怕我若是不管了,太后和父皇”
“郡王,别掉进了别人的眼睛里。”秋嬷嬷打断了闫清的话。
闫清一愣。
“若您开始在意别人的想法了,那您就会被许多人左右。先是左右您的言行,接着左右您的思想,最后左右您的人生。”秋嬷嬷缓缓道。
闫清盯着地上一块一块的青石板,若有所思。
过了许久后,闫清才认真道:“嬷嬷的话,真让我醍醐灌顶。”
“奴婢不过是跟随太后走了几十年的路,了许多事罢了。”秋嬷嬷淡然一笑。
闫清原本有点浮躁的心,在这一刻完全静了下来。
到了慈庆宫,太后正阴沉着脸坐在屋里。秋嬷嬷向闫清使了个眼神,闫清会意,走过去亲自沏了杯热茶端到太后面前:“太后,孙儿回来了。”
“拿走,哀家不喝。”
闫清挑眉。已经开始“哀家”了?
果然都说老孩老孩,太后平日老谋深算,可耍起性子来也需要一群人哄着才能好。
闫清放下茶盏,蹲下去扶住太后的肩头,祈求道:“皇祖母,孙儿错了,生气就罚我,别气坏了。”说着给太后捶捶膝盖。
太后本崩着脸,在听见那声“皇祖母”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似乎觉得丢了面子,还是不肯说话。
秋嬷嬷笑盈盈劝道:“太后别气了,郡王在宣政殿跪了许久,膝盖都快烂了。”
太后这才低头睥着闫清,骂了句:“活该,这性子就该多跪跪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