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客官,这个是本店机密,你可不能随便看。”
白初尴尬一笑,向旁边走了几步,深深打量了兜帽男子两眼,发现男子的脖颈处,竟也有一个与账本上一模一样的血色獠牙印记。
时间不长,两人应该是对账完毕了,兜帽男子走了出去,走前还瞥了白初一眼。
掌柜将账本锁好,然后对白初笑道:
“这位客官我看您在这逛了半天,有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吗?”
白初摇了摇头道:
“你们这里有灵符吗?”
掌柜愣了一下道:
“您是说供侠客修炼的灵符?”
“是的。”白初点了点。
掌柜笑道:
“客官您可真会说笑,我们哪弄的到这种灵符。而且整个石月城也就城主一位侠客,就算我们有本事弄来灵符,也没人买啊。”
白初暗自咂舌,看来这灵符也并不像老黑狗说的那么普通。
走出御上佳品,实在无事,白初便四处闲逛。
不知不觉,他来到了东城区。
东城区到处都是深巷大院,像迷宫一样,七拧八转不知过了多久,白初发现自己迷路了。
白初一阵咂舌,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看到前方一处府邸门匾上书“余府”二字。“余府?余千钰她们家?”白初心中一喜想要上前敲门,但是转念又想到余墨那个老头,有犹豫了一下。
那老头不是啥好人,白初也不想跟他打交道。
“还是翻墙吧!”
白初打定主意,心中却有点莫名想笑,自己每次要见这位小钰姑娘怎么都得翻墙啊。
他纵身跃上墙头,巧妙运用鬼影五步,犹如脚下生风,快速奔跑,却没有一丝声响。
而在此时,余府的正厅之内,余千钰笔直的跪在地上,眼神倔强的看向余墨,一言不发,眼中泪花闪动。
余墨手中拿着一根婴儿小臂粗细的短鞭,眼神冷厉的看着余千钰喝道:
“说!你是不是和那个白初有关系!”
余千钰看着余墨一言不发。
“我告诉你,你不承认也没有用,昨天晚上你和那个白初眉来眼去,我已经看在眼里,那个白初为了你,将你的未婚夫打成了重伤!”
“赵前良不是我未婚夫,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余千钰倔强道。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岂能由你!”余墨道。
“我爹娘已经死了,他们并没有说让我嫁给赵前良。”余千钰毫不示弱道,“还有白初打赵前良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是因为他偷看百花楼的头牌姑娘洗澡,被白初抓个正着,才被打的。”
“不过即便如此,我也要谢谢白初,因为他做了我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
“好!你个死丫头,我看你的嘴能有多硬!”余墨怒目圆睁,胡子乱颤,举起手中的短鞭,带着呜呜的破风声,狠狠地朝余千钰的背上抽去。
“啪!”
一声脆响,短鞭抽在余千钰的背上,粉红色长裙的外衫直接抽破一道口子,一道血印快速渗透粉红的长裙。
“啊!”
余千钰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然而余墨并没有停手,手中短鞭上下挥舞,一下接着一下落在余千钰的身上。
余千钰凄厉惨叫,在地上痛苦的翻滚,漂亮的粉色长裙破碎,被一丝不苟束起的长发也散落下来。
在墙头上快速奔跑,寻找余千钰的白初,突然听到一阵凄厉的惨叫,当即便听出了这是余千钰的声音。
他眉头紧皱,没有丝毫犹豫,转头便向声音的来源跑去。
转眼间白初便找到正厅,他看向里面,映入眼帘的便是凄厉惨叫,在地上翻滚哀嚎,已经浑身是血,长裙破碎,披头散发,血水和泪水糊了一脸,惨不忍睹的余千钰。
“给我住手!”白初的心像是被针戳了一样刺痛,他目呲欲裂,一声大吼,修为直接运转到了极致!
余墨被吓了一跳,连忙停下动作,转头见到竟然是白初,便一副义正严词道:
“白初小兄弟,这是我的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我要是插手了呢?”白初咬牙切齿道。
“那你就……”
“就怎样?”
白初猛地爆发,六层金身瞬间附体,一步踏空施展到极致,瞬间来到余墨面前,抓住余墨的脖子,一把将余墨摁倒在地。
余墨眼神惊恐的看着白初道:
“你……你不能杀我,我是余家家主,你若杀我,这石月城容不得你!”
“是吗?”
白初目中血丝密布,提起余墨抛在空中,用尽全力狠狠一脚踹在余墨的胸前。
顿时噼里啪来的骨头断裂声音传来,余墨如炮弹一般狠狠地撞在了殿厅拐角的巨柱上,巨柱拦腰折断,殿厅的一角直接坍塌。
余墨埋在废墟之中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