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拾忆意外道：“我帮忙？我能帮你什么忙，是不是店里忙不过来了？那我……”

“你帮我把姓宋的赶走，我就帮你保密。”

“我？我有什么秘密需要你保守的？”拾忆隐隐觉得大事不妙。

王欣看了他一眼，打开手机相册，翻出了一张照片：

“你看看吧，有什么想解释的么？”

拾忆只看了一眼，头皮几乎炸开。相册里是一张简简单单的小票，正是当初买保时捷的时候，唐周递给他的那一张（详见第四章抉择）。

拾忆发现自己站立起来，头发根根竖起。他颤抖着，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行了，别装了，我早就知道了。”

“你骗人……你骗人……”拾忆喃喃重复着。

王欣紧皱着眉头：“虽然我知道你一定有事瞒着我，大概——”拾忆一把拉住王欣，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他一言不发，拉着王欣走向里屋茶室。

待王欣安稳坐下，拾忆才关上门。细细检查之后，才道：

“你……你继续说吧。”

王欣双手交叉，续道：“你的秘密大概跟那张不存在的彩票有关。不过我没有心情深究你的事情，更不感兴趣。只要你帮我摆脱那个姓宋的，再给我一百万现金，我以后就再也不提这件事。”

她冷冷地看着拾忆。

拾忆觉得面前的王欣如此陌生。他艰难地问：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了，很早很早。”王欣想了想：“对，就是我爸出意外那天。”

“那天晚上……我没回家，你进了我家？”拾忆问。

王欣没有直接回答。沉默了一会儿，才说：

“这些都不重要。你答不答应这笔交易吧。”

拾忆回想着和王欣之间的点点滴滴，一时间说不出话。

“你一开始就怀疑我了？”

“是。”

“所以你趁我不在家，偷偷进了我家，还翻出了小票？”

“是。”

“所以你故意跟我接近，就是想知道真相？”

“……是。我本来想直接报警，可我爸不让。再后来，他们又说根本没有彩票这件事。好了，我不关心什么彩票不彩票的。你直接告诉我，跟不跟我做这笔交易。姓宋的，和一百万。”王欣眯着眼睛，那种表情拾忆从未见过。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都知道？”

王欣有些不耐烦了：“你能不能成熟一点，或者，装得成熟一点？”

拾忆猛地打断她：“我给你三百万，也可以试试帮你跟宋叔说一声。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拾忆轻蔑地笑笑：

“……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