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赌场上接连输钱的暴躁加持下,池田下手更加的狠辣,她也开始有些承受不住。
甚至有几次被打的遍体鳞伤,住进了医院,家暴的流言也因此在附近民众之中传开。
然而。
就在昨天晚上,在她涂抹好了伤药,准备睡觉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
一阵粗暴的脚踹木门声响起。
蕙子一下便明白是谁,肯定是喝醉了酒的池田君,便掀开被子起身准备去开门。
起身时,蕙子的脑海里不禁想起那个几日前的夜晚,头上的伤势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可若有若无的兴奋感驱散了疼痛,她甚至还有些期待着这次又会是怎样的姿势。
压下心里的兴奋,可却怎么也压抑不住脸上洋溢的笑脸。
打开门,她迅速地跪坐在榻榻米上,准备伺候丈夫换鞋。
然而一阵冷风吹过,并没有那一句熟悉的“我回来了”,蕙子没有抬起头,而是眼睛悄悄向上一瞄,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这次又不回家么……”
失望的神情浮现在她的面庞上,但对于丈夫的夜不归宿,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至于刚才的敲门声,应该是自己的错觉吧,自从前几天将头撞伤了之后,经常能看到一些幻觉。
或许要去医院看看了。
蕙子将门关上,上好锁,起身向卧室里走去,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心悸。
总觉着今天家里,特别的空旷寂静,平时见惯了的家具门缝中,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偷窥自己。
她强压下自己的心悸,尝试着开始观察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诡异的东西。
她稍微安下心来。
可等她来到卧室门前,却突然发现,卧室的门微微半开着,里面漆黑一片,见不到丝毫光亮。
蕙子悚然一惊,我明明有随手关上门的习惯。
头侧及时的传来微微刺痛感,她想起了自己脑袋受过的撞伤。
没准是……自己给忘了。
蕙子呼出一口气,按下墙壁上的开关,将客厅的大灯打开,霎那间,整个客厅都亮堂起来。
光亮能驱赶未知带来的恐惧,蕙子终于鼓起勇气走到到卧室的门前,呼啦,一把推开门。
借着客厅的灯光,她看清楚房间内的一切,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大床和上面凌乱的被褥。
呼∽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她按下卧室门框边上的灯光开关,然而卧室天花板上的吊灯毫无反应。
灯泡应该是烧坏了,下次要和池田君说一声,让他换一个灯泡。
蕙子如此想到,随即转身去把客厅的灯光熄灭,忍不住揉了揉仍在隐隐作痛的脑袋,回到卧室后就直接躺在了床上,盖上被子。
她睡觉有一个坏习惯,那便是喜欢搂着一个物体入眠。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这似乎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但蕙子认为是自己小时候经常抱着玩具娃娃睡觉养成的坏习惯。
就在她翻身准备抱着另一角的被子时,伸出的手掌却触摸到了一个冰冷的物体。
根据指尖传来的触感,这显然是一个浑身冰凉的人!
他/她/是谁?
蕙子的动作一僵,她此时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刚才开门查看情况时,并没有去掀开被子。
或许他那时候就躺在被子里!
一想到这,蕙子整个后背都几乎被自己的冷汗所浸湿。
紧咬着牙关,她全身都在努力的挣扎着起身,但她却又惊恐的发现,身体因为极度的紧张而痉挛。
她现在连起身这个简单至极的事情都做不了。
该死,为什么是在这个时候。
没来得及多想,异变突生。
一双冰冷的手突然伸出被子,死死地抓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