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
“好大,好漂亮。”
许小琳与罗双丹在前院欢叫道。
大家一古脑儿地开了房门涌了出来。
灰白的天空,雪花如棉絮,纷纷扬扬地飘落在瓦檐上、树上及院落地上。
姑娘们穿着羽绒服,跑到空敝的院落当中,摊开纤细的双手去接晶莹洁白的雪花。
雪花犹如生命中的精灵,在上空偷偷地观望着姑娘,如知她们心灵似地,越下越大,朵朵似鹅毛。
“许小琳,郭婧雯,你们几人先回来,雪太大了,落入脖颈中容易感冒。”苏一铭仰望着漫天的风雪提醒她们。
“知道了。”几个姑娘同声应了一声,心有不甘地捧了一把雪花,才无奈地退到游廊中。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屋檐瓦片上已是一片白茫茫,海棠石榴枝条上披满了雪的外衣,亮晶晶毛茸茸如银柱横挂。
地上更是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雪地毯,一片洁白。
“姐,雪怎么还不停,好想堆雪人。”郭婧雯掸了掸卫婧羽绒帽子上的雪花水滴。
“婧雯,我也好想堆一个大大的雪人,好几年没见这么大的雪了。”许小琳看着大雪赞叹道。
雪好象爱捉迷藏,姑娘们越巴望,它越是下个不停。
一直等到10:20分,雪仍在兴奋地下着,一点没停的意思。
姑娘们只好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去睡。
真是地白风色寒,雪花大如手。
第二天曙光还没出现,四合院里已一片叽叽喳喳声,七个姑娘早起了床,院坦两旁树下已堆好了二个雪人。
八点多,许小琳罗双丹郭卫婧还有三个江州的姑娘,最后看了一眼雪人,开门去三个服装店。
八点半,苏一铭与郭婧雯分别从正房与西厢房出来,去厨房喝了稀粥。
此时,雪后初霁,阳光普照,天空一片碧蓝。
郭婧雯说:“我们也做个雪人吧。”
二人在二棵石榴旁边你一下我一下地堆积着雪公主,郭婧雯看着苏一铭笨手笨脚地样子,娇笑连连,她妙手丹青,只一、二下扎上去,就修补地惟妙惟肖。
苏一铭自喻道:“术业有专攻,有些人天生是艺术手,不去传承文化,可惜了。”
“自己笨,还讽刺人家,”郭婧雯咯咯咯娇笑,看着快要做好的雪人,自语道:“眼睛用什么好,对,用龙眼核,厨房里好象还有几个。”
太阳明媚耀眼,屋檐上的积雪部分开始融化,亮晶晶的小水珠一滴滴地往下滴,台阶上的一层薄薄积雪逐渐消融,湿漉漉的。
郭婧雯穿着橡胶底布棉鞋跳跃着往里走。
华都冬季天气冷,大部分人家都备有布棉鞋,有自家奶奶母亲一针一线做的,也有在商店买的。
布棉鞋的鞋面是灯芯绒,内里有羊毛有棉花,鞋底是针线活做的千层底,暖和又耐磨。
天气冷未下雨时,华都老的小的甚至很多青年也会穿着这种布棉鞋上街。
这个冬天,苏一铭让许小琳买了20多双这种布棉鞋,有纯千层底的,也有千层底外再套一层橡胶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