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王岳微笑着继续说道:“易大爷,您来找柱子哥,无非就是觉得他和秦淮茹拉扯了这么多年,必须要给秦淮茹一个交代罢了。
只是,易大爷您反过来好好想想,柱子哥这些年和秦淮茹真的又有多少交集吗?
每天他一大早就来这边上班,几乎晚上八九点才回去,这边忙了一天,回去基本上都是倒头就睡,真的能和秦淮茹有多少联系吗?
再有,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柱子哥的态度,早在几年前就和秦淮茹说清楚了,他们两个人之间也是默认了的。
也就是说,秦淮茹和柱子哥之间并没有多少关系。
再一个,既然您觉得是柱子哥对不起秦淮茹,没有给秦淮茹一个交代,那么,为什么她自己不亲自来?
说白了,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与您无关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这件事儿就是傻柱不对,他之前和秦淮茹都要领证结婚了,后来没办成,我们还以为是傻柱不想再婚了。
可是现在,他并不是不想再婚,是不想和秦淮茹再婚,我作为秦淮茹的长辈,这些年也都是秦淮茹在照顾我,我就想问问傻柱,难不成就因为娄晓娥比秦淮茹有钱吗?
做人不能这样,娄晓娥有钱又如何,这过日子需要的人好……”
易中海越说越激动,只不过,没等他继续说完,王岳就不想和他继续在这件事儿上纠缠下去了。
毕竟,易中海可是最喜欢搞道德绑架,以及颠倒是非的,偏袒他人,整个南锣鼓巷胡同里,他的功力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易大爷,话不是这么说的,柱子哥未婚,娄晓娥未婚,两人都是单身,他们想要在一起,谁也没办法反对。
就算是国家法律,也是支持自由恋爱的。
再一个,柱子哥和秦淮茹之间,也并没有发生什么。
至于当初秦淮茹为什么和柱子哥没领证,原因难道您还不知道?
当初贾东旭刚去世,柱子哥每个月的工资,除了自己一点烟酒钱,以及给他妹妹雨水的生活费,基本上全都拿去补贴了贾家,这一点,您也是知道的吧?
或者说,你不仅知道,还因为怕我将他给点醒了,亲自上我家的门和我说了这事儿。
当时我见柱子哥对秦淮茹真心实意,所以也没反对。
结果呢?秦淮茹怎么做的?三年多的时间里,她除了给柱子哥洗洗衣服,手都没让人碰一下。
这说明什么,说明秦淮茹打心眼里瞧不上柱子哥。
呵呵,反倒是前几年,秦淮茹突然改变主意,想要和柱子哥结婚,她打的什么如意算盘,要不要我给您推算一下?”
说到这儿,王岳看着易中海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不紧不慢地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后,他又继续感慨了一句,说道:“这做人啊,要讲良心,只有以真心换真心,才能够长久下去。
薅羊毛也不能指着一个人使劲薅吧?”
“你……”
易中海惊讶了,听完王岳这些话后,他总感觉自己就像是全身红果果地站在王岳面前,还是一丝不挂的那种,没有丝毫隐私可言。
甚至,因为看着王岳那似乎要看穿人心的眼神,他还感觉自己汗毛树立,毛骨悚然了。
对面,王岳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易中海,说实话,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间,到底有没有那种龌龊,这个应该是没有的。
但是,他们之间肯定是商量过如何算计傻柱的。
原著中,因为秦淮茹和易中海打配合,将傻柱吃得死死的,要不是聋老太太看得明白,主动撮合傻柱和娄晓娥,还将秦淮茹给支开了,恐怕娄晓娥都未必能够给傻柱生下何晓。
另外,后来娄晓娥带着何晓回来,人家何晓和傻柱是亲父子,按理说傻柱就是再糊涂,再迷恋秦淮茹,也知道该偏向谁。
结果呢,易中海联合刘海中和闫埠贵一起,硬生生从中阻挠,说出得来的话,让正常人三观都炸裂了。
言归正传,不提原著,这一世,易中海也是在指望不上傻柱之后,就开始倒向贾家,包括前几年,秦淮茹为什么要找傻柱结婚,难不成真是因为爱上了傻柱?
就这样,办公室里安静无比,易中海也有些如芒在背,坐也不是,离开也不是。
见状,王岳微笑着再次开口道:“好了,易大爷,有些事情,没必要点破,差不多就行了,别真把老实人逼急了。
对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柱子哥他爸刚离开四九城去保定城生活的时候,应该有寄钱回来吧?”
“唰!”
霎时间,易中海吓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惊慌失措地看着王岳,眼里满是难以置信和害怕。
这事儿他以为自己做得隐秘,这些年也没人提起过,钱都被他拿来补贴贾家了,如果现在追究,易中海恐怕老年生活都要去牢里度过了。
这一世,他可没有钱拿出来了。
秦淮茹手段了得,早就将易中海身上的存款给掏空了,当初要不是王岳认为,一大妈好歹是他亲口认下的干妈,恐怕一大妈的葬礼都未必有钱办。
“你……你怎么知道的?”易中海害怕地结结巴巴地看着王岳问道。
“呵呵,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易大爷,莫非您真觉得这世上又不漏风的墙?
那些年您每个月都会去一趟邮局,而且还是每个月同一天去,我偶然间发现的。
不过,这事儿我一直没和任何人说,就是想着您到底还是偏向柱子哥的,万一他将来要给你和一大妈养老,我要是说了,反而会弄巧成拙。
实际上,今天您要是不来,我也就什么都不会想起来,只可惜……”
话音未落,王岳都还没说完,易中海就连忙说道:“我错了,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情,我不会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