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你决定……】

【A：直接询问王艳老师住在哪间宿舍、B：约王艳出来、C：投影】

“鬼奴的机制。”

“鬼本身是没有太多灵智的。”

这一点江远是在和人皮鬼接触中明白的。

驭鬼者灵活使用厉鬼能力，本身是基于人的智慧。

是人在操控鬼。

“那么没有被驾驭的鬼，因为天赋产生的鬼奴，是否就是王艳以及唐涛涛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

江远觉得大概率是的。

于是他决定直接摊牌。

直来直往，说不定会更高效。

【你意识到此刻的王艳已经是鬼奴，并不能用常规的思维模式去交流，所以选择直接询问她的住处】

【电话那头的王老师没有半分停顿】

“我住在教职工宿舍2号楼，三楼303室。”

【仿若从牙缝中硬挤出来的语调，加上对你为何要问住址的丝毫不在意，让你明白，鬼奴，更像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机器】

【或者说，它们此刻，已经成为了依靠本能行事的怪物】

【你没有多余废话，挂掉了电话】

【进度目标30%】

越来越高了！

江远有些感慨。

新档案的目标进度要比之前人皮鬼快了太多！

档案的差距竟然如此明显。

【知悉了王艳住址的你回到了自己宿舍，面对室友们的询问，你说已经将胸针还给了柴老师】

【室友们纷纷编排你，说柴老师那么好看，你小子真是走大运】

【你笑而不语，转头扑在了自己的电脑上】

【夜幕降临】

【你吃过饭和室友分别，唐涛涛依旧在睡觉，不过整个人的气息要稳定许多】

【但是只有你知道，他体内的臭味更浓了，已经快要散发出来】

【果然，今天早上的王艳，就是后续唐涛涛要演变的状态】

【她是先一步成为鬼奴的】

“这小子是不是也谈恋爱了？”

“不知道，先回去吧，给涛涛带了饭，也不知道他吃不吃，睡一天了都，消耗这么大吗？”

“你个单身狗懂个屁，走，回去打游戏。”

【室友的话在后方渐渐消散】

【你来到了教职工宿舍2号楼】

【稀稀落落的灯光，在昏暗的夜幕下格外醒目】

【你脚下弥漫出水渍，整个人融入了黑暗当中】

【门口的宿管只感觉一阵阴寒飘过，紧了紧领口，骂了一句，继续收听着语言节目】

【三楼】

【整条走廊都是黑漆漆的】

【无论是302，303还是304】

【没有一间宿舍开着灯】

【浓烈的臭夹杂着刺鼻的化妆品以及消毒水味，弥漫在空气中】

【你循着臭味来源，走至302宿舍门口，朝里看去】

【空荡荡的场景让你知道，这里并没有人住】

【你缓步走到相邻的303】

【透过微微开合的窗户你看见】

【在漆黑的房间里】

【一个人影坐在桌边背对着你，是英语老师王艳】

【因为在她的面前摆放着一片镜子】

【白皙的手指正在脸上涂抹着什么，似乎在优雅的画着妆容】

只是江远看见，透过立绘当中镜子倒映出来，王艳的半张脸。

一个窟窿，缓缓被针线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