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x&qu;lez苒珺待你如何不必我多说,你也晓得,如今她就要贵为皇太女了,再往前就是女君。而你是她弟弟,将来也会是她的臣子,祖母希望你能够好好地扶持她。”
“扶持?”陆骏德还不大明白这个词的意思,有些懵懂。
太后点点头,“不错,扶持她,身为女子,在朝堂上难免有顾及不到的地方,而这个时候,就需要你了。”
“就是说,要德哥儿帮姐姐吗?”
“不错!”
“德哥儿听祖母的,会好好扶持姐姐的。”
看着仰着小脸保证的陆骏德,太后只是淡漠地点点头,“希望你记住今日所言,日后莫要被权利蒙了心,做出有损大兴之事,更不要做出对你长姐有害之事来。”
“德哥儿不会的,姐姐待我如此之好,德哥儿岂能以怨报德,有违君子之道,令人不耻。”
“很好,从今日起,就就要记住,苒珺是君,你是臣,身为臣子,你要效忠于她,明白吗?”
“德哥儿明白了!”
“嗯,大兴将来有你姐弟二人,相信一定会昌盛不衰!”
陆骏德听得她的夸赞与期许,忍不住激动地红了脸颊,多了几分可爱。
到底不过七八岁的孩童,得了点夸赞就高兴得不得了。
太后微微弯起了嘴角,眼中精芒不灭。
……
洛阳城,一座别院内,彭希瑞松散着长袍长发,坐在杏花树下的竹席上,与对面的人煮茶对弈。
白子落下,彭希瑞抬起头,“你又输了!”
“彭兄棋艺精湛,苏某甘拜下风。”
“苏兄言过了,平日里,你我三局两胜,今日,你一局也未胜过,由此可见,是你心不静。”
苏恒抬了抬眸子,面色并无异常,径自斟了茶水浅尝着。
彭希瑞看着黑白分明的棋盘,扬唇道:“再过两日便可启程回去了,册封大典一定能够赶上,苏兄又何必如此着急。”
说着,他也顺手讨了杯茶。
苏恒抿唇,不知在想着什么,没有回答他。
彭希瑞此人太过难测,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在想什么,他似乎总能很容易就猜透。
久而久之,没有必要他便不再开口。
以免他窥得更多的秘密。
见他不说话,彭希瑞也不计较,手中转着杯子,径自出声:“很惊艳吧,这样的人儿,将君临天下,执掌江山!”
苏恒顿了顿,垂下眼帘。
“真是庆幸,当初没有让你得了这明月。”
“彭希瑞,你这是什么意思?”苏恒猛地搁下杯子,冷冷地看着他:“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要对公主做什么?”
说话间,他的一只手已经搭在了搁在一旁的剑柄上。
彭希瑞不为所动,好似未曾发觉那泄露的杀意般。
“什么意思?”他笑了笑,“还能是什么意思,你不是都清楚么,至于目的,我想大概目的就是她吧!”
唰
长剑出鞘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彭希瑞顿住手,转过头看着泛着森冷的剑身。
“忍不住了?”
随着他的话,剑身加重了几分,已经在他的脖子上割出了血。
“她的命令不就是寻着机会杀了我么,怎么,不动手吗?”
感觉到剑的主人僵硬的动作,他抬眸与他对视,一时间,火花四溅。
苏恒眉头跳了跳,终是将剑放下,归入鞘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