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姑娘脸色巨变,红着脸低着头默默不语。
“各位并不要觉得老夫是在危言耸听,他林昭仅凭五百人,让红衣寨不敢插手帮忙,更是逼退习升千人土匪,足以见得他说拥有的能量,难不成你们认为自己有把我对付他们?”
邱馆主顿了顿继续道:“今晚那股强大气势大家都感受到了,这气势不少于五百人,而且这五百人,并不是逼退习升的那五百人,大家明白我的意思吧!”
“邱馆主的意思是……他林昭这样的兵,有一千人?”
清风震惊道。
“非也!”邱馆主微微摇头,“可能不低于一千人!”
“哗!”
这一次,在场所有人都不能镇定了,这个林昭藏得可真够深的。
“现在大家还想要继续下去吗?”
邱馆主似笑非笑的看着众人。
清风姑娘脸色犹豫,最后还是一咬牙,作了作揖,道:“谢邱馆主提醒!”
邱馆主闻言笑着摇了摇头,“我要说的就这些,你们要继续的就继续,不想继续的趁早退出,否则后悔终究是自己!老夫告辞了!”
远在西安景博文府中,九月天跪在地上,景博文风怒无比。
在景博文身后,还站着七扇门的人,他们恭敬的站在一旁,静静看着。
在景博文手中还拿着一封密函,上面写着让景博文十分震怒的事情。
原来今天九月天在西安中玩耍,见路人都围在一旁指指点点,九月天就凑过去一看,结果看见三名男子围着一个姑娘。
姑娘吓得花容失色,九月天很快了解了事情经过,原来这姑娘是西安老裁缝家的女儿,天生丽质,今日上街购买东西,被这几个大少爷瞧见,
于是色从心中起,就忍不住前去调戏一番,便有了现在的场面。
九月天生平最看不惯这种事情,于是上前理论一番,结果这几个大少爷骂了九月天几句,于是九月天一怒之下杀了他们。
九月天认为他只不过杀了几个微不足道小人物罢了,结果事情却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这几个人居然是左相亲戚家的孩子。
他们得知自己的儿子被人在大街上杀死后,悲愤无比,直接找上左相说理。
左相听后也是十分生气,立马去找了皇帝朱温,朱温见左相这么愤怒,也觉得为难。
一个是自己的国师,一个是自己左右臂膀。
最后朱温思量了一下,还是觉得任由左相自己处理吧,自己就当做不知道这件事情。
所以才有了现在的这个场面。
“小月啊小月,你这次惹了大祸了啊!”
景博文气的手臂都有些发抖,九月天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但从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不后悔,哪怕在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
景博文深知九月天的脾气,再次重重一叹气,转过身说道:“各位大人……”
“国师请不要为难属下,属下也是奉命行事。”
七扇门的人自然知道景博文想要求情,但是他们有什么办法,这件事情陛下都默认了,他们还能怎么办?
今天九月天这人,他们必须要带回去,行也行,不行也得要行。
景博文带着苦笑,再次说道:“这件事情,你看啊,能不能通融一下,等陛下发话了,你们再来抓人也不迟啊,现在未免有些太……”
不等景博文说完,七扇门的人又重重作揖,意思很明显了,他们无能为力,再说了,七扇门的人,说句实话,都是偏向左相那边的。
景博文苦笑的表情瞬间变得阴冷,他将身体重新转过去,久久不语。
而七扇门的人保持着作揖姿势,什么话也不说。
“我要见陛下,在我回来之前,谁也不能带走他!”
景博文冷声说道。
七扇门的人这才将头抬起,有些为难的看着他,其中一人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他另一个同伴拦住,恭敬道:“那属下二人就在此等候国师大人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若是国师大人还没有回来,那属下二人可就……”
“我知道!”
景博文怒气越来越大,跪在地上的九月天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气,头低的更低了。
景博文缓缓说道:“小月,在这里等我回来!”
景博文在七扇门的目送下,带着怒气走出这里,径直来到皇宫,朱温头疼的坐在御书房,景博文直直站在朱温面前。
“景博文爱卿,你这是为何?”
朱温眼睛一转,故作疑惑的问道。
景博文深深作揖,“陛下,我的侍卫今日做错了事!”
“哦?何事呐,还要你亲自过来找朕!”
朱温更是疑惑,对此景博文心中冷笑无比,七扇门的人态度这么强硬的来自己府中抓人,要是没有你朱温的默许,他们敢这么做吗?现在装的倒是挺像。
景博文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之后,朱温手托着下巴,皱眉思索。
景博文心中冷笑更甚,换做平常,朱温要是听见这个消息,定然会先大发雷霆一番,然后肯定会将左相叫来对峙。
但是现在朱温却表现的十分镇定,从这一点景博文就能看出,朱温心中还是偏袒着自己的左相。
这一个小举动,让景博文的心寒了。
“这个……”
“陛下!”景博文忽然下跪,“大梁律法明文规定,**贼子,杀无赦,难道……难道是微臣的侍卫做错了吗?陛下!”
朱温头疼的邹起眉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景博文却是继续说道:“天子脚下,天下首都之内,尽然发生了这种事情,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由此可见,这种事情那三个恶少平时没少做,九月天只不过执行了大梁律法,铲除了这种违法了律法的人罢了。”
“可这律法一向是由刑部执行……”朱温皱眉道。
“陛下,律法深刻在人人心中,所有人都应该牢记于心,都有权利惩罚这些违背律法之人,难道不死吗?陛下!”
景博文说的朱温哑口无言,这脑袋更是疼痛,他倚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