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传来的痛感和稍微的屈辱让凯撒皱紧了眉毛，他扬起脑袋，望着走回饭桌前的酒德麻衣沉声说：“女人，你别太过分了。”

“啧，我是胜者，自然有对败者一切的处置权，你还命令不到我。”酒德麻衣随手从碟子里抓起一块卷饼，将其放进嘴里咀嚼。

虽说上班期间偷吃东西是要扣工资的，但谁让无良老板让她加班呢，加班到现在，她早就饥肠辘辘的，如今来到食堂，她自然不会放过夜宵的好机会。

“女王大人说的对，小凯子，识相点！”

芬格尔殷勤的为酒德麻衣斟满了酒，谄媚的笑了笑，然后朝着凯撒的方向努努嘴，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见状，酒德麻衣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她挥挥手：

“下去吧，小芬子。”

“嗻”

芬格尔拍打两下袖子，贼兮兮的退到了阴影里。

“你要不要来点？”巨大的落地窗前，原本坐着路明非的座位上，酒德麻衣举起一块卷饼冲着对面全身被黑衣包裹的娇小女性发问。

“不要，我吃过了。“

“吃过了？今天吃了一嘴狗粮的我现在还能吃的下去，你为什么不吃？”

酒德麻衣瞥一眼凯撒身旁诺诺，仿佛亦有所指。

“我替他说一声抱歉。”对面的人说。

餐桌上两人聊着天。

凯撒抬起头，看着双手被束缚于背后，身体靠在立柱的楚子航低声问：

“楚子航，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输了。”楚子航说。

“看出来了。”

“那你有没有脱离的办法。”凯撒压低声音问。

“没有。”楚子航顿了一下，但加快了刀片磨绳子的速度。

“你们有没有感觉到空气的气温有些下降啊？”诺诺缩了缩身子。

“有点”

“不可思议，路明非居然真的打败了位龙王。”教堂顶端的阁楼上，守夜人眺望着窗外，惊讶的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放下正在倒酒的手，酒液顺着杯子流下，沾湿了他的裤子，他也没有回过神来。

昂热摇了摇头，脸上布满沉重的阴云，他指着阁楼里，水银正不断下降的温度计说：“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