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户们伸手不见五指,正在疑惧不安的时候,突然一个人提着一盏灯笼,从垂花门后面走了出来。他步履轻缓,向着中院而来。
大多住户以为是院门外高声叫嚷的乞丐打着灯笼跑进院子里来要饭了,正要大声叱责,有个眼尖的住户突然高喊一声,“魏队长,这么晚!是什么风将您老吹了过来?”
脸色苍白,却依然带着一丝笑意的魏自立和三位大爷打了一声招呼以后,就让何雨柱立即跟他走一趟,也不说具体原由。
三位大爷也不好多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何雨柱挑着灯笼,和魏自立一起走出了垂花门。
住户们仔细盯了几天,发现老何家都是铁门紧锁,何雨柱连人影都看不见。
贺三媳妇也没法在院子里摆摊卖野味了,她的生活陡然陷入窘困。
“造孽啊!这寡妇好好的上什么吊啊?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这不害人吗......”住户们经常为此跺脚,叹息不已。
贺三媳妇生计难以维持,一大爷和二大爷自然不会坐视不管。在两位大爷的帮助下,她很顺利地进了轧钢厂。又因为李副厂长的特别关照,她没有去车间做钳工,而是去仓库做了保管员。
贺三媳妇算术精明,竟然将仓库物料管理得井井有条,深得领导器重,现在日子又变得滋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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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你这是去哪了?这么长时间!大家伙还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呢!”贺三媳妇道。
“不回家,我能回哪去?”何雨柱笑道:“山上风雪孤寒,野兽绝迹,想再待上一段日子,却也艰难,还是回来好些。”
“回来就好!”贺三媳妇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贺嫂子!早饭吃了吗?”何雨柱笑着问了一句。
“有火烧啊!来一块吧!”贺三媳妇根本不客气,拿起一块火烧,还坐了下来,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傻柱!一会我帮你贴窗花。”贺三媳妇捏着半块火烧笑道。
“那敢情好,我真不会摆弄这些,窗花我买了回来,在背篓里放着。”何雨柱呵呵笑道。
“我下午包饺子,晚上给你送一碗来。”贺三媳妇道。
“不用!我下午也包饺子,雨水若是回来,也能让她多吃点。”何雨柱道:“背篓里有条鱼,你拿回去中午炖汤吧!”
“什么鱼?”贺三媳妇眸中泛光。
“细鳞鲑鱼。”何雨柱笑道。
“啊!”嗜鱼的贺三媳妇一脸惊喜,道:“傻柱,你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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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才将一锅兔肉烧好,外面就传来“铛铛”车铃声响。很快一个身材瘦削的身影推门闪了进来,“哥!你终于回来了啊!”
“雨水啊!快去洗手,一会先吃午饭。”何雨柱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妹妹。
“这是什么肉,怎么这么香?”何雨水闻着扑鼻的香味,十分开心,立即去洗手。
何雨柱将一碗红烧兔肉和两碗白米饭端上桌,就看见何雨水在院中水龙头下洗完手回到了屋内。
“哥!今年我们家这窗纸贴的可好看了!”何雨水坐下以后,就将一只兔腿拣到自己碗里,“是秦姐帮你贴的吧?你可贴不了这么好。”
“还是雨水最了解他哥啊!”何雨柱没有喝酒,他在喝汤,一小碗野菜蘑菇汤鲜香美味,令他对自己的厨艺十分满意。
“哥!锅里兔肉多吗?要不你给秦姐家也送一碗去。棒梗、槐花他们肯定闻到了香味,估计馋坏了!”何雨水已经将一只大兔腿啃完了。
“傻猪叔!开门,我是槐花!”外门突然传来“嘭嘭”拍门声。
“开门!开门!我是槐花。”小槐花在外面趾高气昂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