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道:“朱迪这件事不要让外人知道,我希望你暗中把资料拿回来。”
“OK。”朱迪微微点头,道:“我待会儿就到资料室取档案,然后放到你的办公室。”
…………
天台。
一盆盆植物靠着墙边摆放,枝繁叶茂,花枝招展,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
李鑫,高彦博和古泽琛三人坐于太阳底下,一边眺望着远处的风景,一边喝着咖啡。
李鑫捧着咖啡杯抿了一口,道:“还是法证科的同僚会享受生活,将法证科的天台装饰为一处休闲场所。”
“不管是眺望远方的风景,还是坐在沙滩椅子上喝口咖啡放松心情,全都是充满了情趣。”
高彦博微微一笑,对着李鑫举杯,说道:“呵呵,假如淑媛听到你的夸奖,一定会非常高兴,这天台的布置,完全是她的想法。”
“当然,如果李sir愿意过来玩耍,我们法证科的同僚举双手欢迎。”
古泽琛放下手里的咖啡杯,问道:“李sir,关于崇阳中学的命案查的怎么样了?”
李鑫余光瞥眼楼梯口紧闭的大门,道:“说实话,按照我们目前掌握的线索,这很可能是一起复仇案,凶手应当是十年前崇阳中学的受害者家属。”
高彦博神情严肃,沉声问道:“李sir你口里的崇阳中学旧案?可是当年轰动一时的马栏案?”
李鑫眉头一挑,好奇的道:“高sir也知道当年的马栏案?”
高彦博闻言苦笑一声,无奈的摇头道:“马栏案是我进入法证科参与的第一起命案,我当然记忆犹新。”
古泽琛诧异的瞥眼高彦博,可以说两人认识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看到高彦博露出悔恨的表情,顿时来了兴趣,道:“彦博,讲讲吧!”
随即高彦博一副回忆着神情,将案件的经过和他发现的线索讲了一遍,不禁叹息道:“哎,当年我刚入职法证科人言轻微,根本无法阻拦背后人掩盖真相,只能暗中把查找到的线索交给何教授,拜托他向报社揭露背后的真凶,帮那些学生们报仇。”
“本来我的想法挺好,可万万没想到他们背后的人和某些黑警勾结,此举竟然是害了何教授。”
“何教授当日交的证据,晚上黑警便把提交的证据烧毁了,导致何教授同样遭诬栽,称他赃陷害他人,判了几年。”
古泽琛一脸安慰的表情,拍着高彦博的肩膀,意味深长道:“燕博别想太多,那些鬼佬终究属于外人,他们不可能一直一手遮天,因此黑暗终究会烟消云散,光明最终会来临。”
李鑫岔开话题,问道:“高sir,那何教授入狱之后,你可曾探望过他?”
高彦博伤感的道:“因为我感觉是自己害得何教授入狱,头两年我还去看了教授,他落寞苍老的样子,我到现在记载心中。
后来我再去监狱探视教授,何教授便拒绝见我,同时让狱警告诉我,我当时并未做错,不用为此感觉内疚,相反他万分感谢我提供的消息。
若非是我私下里给他的线索,他恐怕还会被幕后主使的手段瞒在鼓里,将替罪羊当作真凶。”
“之后,我找了两次机会到监狱探监,可何教授一直避而不见,等我最后一次探监之时,狱警告诉我,何教授在监狱态度良好,提前半年出狱了。”
古泽琛长叹一声,道:“彦博,你不用自责了,你自己也说了,何教授如今都原谅你了,今后你更应该坚持已见,帮助那些受害者尽可能还原真相。”
李鑫闻言迫不及待的耳膜道:“高 sir,你可有当年的档案?我从档案室拿到的档案不能说假,只能说经过了修改,看上去就牛头不对马嘴。”
高彦博点点头道:“有,不过被我藏在办公室抽屉里。”
三人也不再喝咖啡,来到了高彦博办公室,他从抽屉底部拿出档案交给李鑫,道:“李 sir,你慢慢看吧!”
瞧见档案袋上的痕迹和纸张上的折痕,高彦博这些年没有少翻案宗,恐怕也有想翻案的想法。
看着档案基本上李鑫弄清了事实,和王冰的说法一模一样,马立明和雷盛两人才是马栏案主使,不过被当时教育署副署长查理暗中保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