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五爹你说的是真的吗?”锦秀央扔下毛笔,不敢置信的看着洛河老魔。
“人之初,悟当始,肯定错不了!快写,把你脑子里的文字全写下来!”洛河老魔将纸张,一把拍在桌子上,因为太过激动,用力过猛,整张木桌被拍的四分五裂。
锦秀央眼疾手快,捧起砚台,看着满地的桌子碎屑:“五爹,你!”
“意外!意外!”洛河老魔干笑了声,黑气翻腾,溜之大吉。
锦秀央无奈的拍了拍脑门,蓦然叹了口气,没办法,如今功法迫在眉睫,只得对着门口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吭哧吭哧的继续临摹,就像是一头干苦力的老牛,不时甩甩胳膊,发出粗气,似是觉得不舒服,又从纳囊中取出个枕头出来,垫在身下,还别说,得劲多了。
就在她写到认真之处时,突然身后响起句不敢置信的声音。
“我靠,你竟然有这种癖好!”
锦秀央听见身后有动静,意识到自己动作不雅,条件反射的从地上弹射而起,抱着枕头,俏脸烧到了耳后根。
“胡月白,谁让你不敲门的!”
“你也没关门啊!”
“你...我...你怎么进来的!!!”锦秀央小脸如同能滴出水来,完了,这下可是丢人丢大发了,一想起自己刚刚的姿势,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走进来的啊!给,你的灵石!”
胡月白将腰间的纳囊取下,无数放着微芒的灵石堆成了小山,手指遮掩着红唇,强忍笑意,风情万种的指着地面继续说道,“你数数,我俩可没偷拿哦!”
锦秀央脸色更红,顾不得眼前的灵石,怒声道:“杨尘呢,靳然呢,谁让你进来的!!”
“哦,他们俩被七师兄叫走了,所以委派我给你送来,那个,不巧,你继续,我先走了!”
胡月白另有所指,扭着娇躯,转身就出了洞府。
锦秀央急忙追了上去,“喂,姓胡的,你都看见什么了?”
胡月白驻足,转过半个身子,笑容满面:“看见你骑着枕头,前后动作!”
“我靠,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在练字!“
“哦!”胡月白哦了一声,显然不想听其解释,抬腿就欲离去。
“站住,我想说你什么都没看见!”
“不好意思,我全看见了!”
“你!”锦秀央怒急,一把又将房门关上了,气的直跺脚!现如今肯定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