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子的香气扩散在屋内,鸡肉的鲜嫩垂涎欲滴,季矜涟凑过去,蹦出光来的眼睛锁住鸡肉。
俞修宴勺了一碗递给她,只给自己留了些汤汁喝,浓厚的椰子醇香爆发在味蕾。
季矜涟吃到肉,也有闲心聊天了,边脱骨边问:“你刚才是向谁问包扎的事情呀?”
“我妈。”他喝了口汤,回着。
“阿姨是医生?”
“嗯。”
“那你父亲呢?”季矜涟想到刚才的柏莎莎,说是临终前托付,感觉也是个危险的职业。
俞修宴抿了一口后彻底放下碗筷,似乎觉得眼前人不会乖乖让他喝完这碗汤。
“警察。”
“那你为什么做了演员?都说子承父业,你父母愿意让你出来抛头露面?”
椰子鸡散出的烟雾缭绕在上空,一时迷乱了他们的目光,隔着一层薄薄的雾,季矜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说。
“喜欢就做了。”
季矜涟抿了下唇。想也是,母亲是医生,父亲是警察,日子不会太差,不为了讨生活不为了混日子,当然只有喜欢这一种可能性。
她无奈笑笑:“难怪我看你不一样呢,跟我接触到的很多人都不一样。”
俞修宴抬起眼,眼里酝酿着不同的情绪。
“你呢?”他问。
“我?我非要说,大概是混日子那一类的,大学毕业不想找工作,就进娱乐圈混吃等死了……是不是很没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