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代像他这么忠心的我可没见过几个,都是利益捆绑在一起的,我敬他是条汉子,
他生生死死这么多年,能趁早退隐留个善终,这个结局我喜欢,希望我到时候也能和他一样,”江风客翻看了一下手机:
“有消息了,在XX研究所里工作的杜鹃山,他说在一个快拆迁的大学校园能查到当年的档案,咱们是现在去还是明天去?”
吴邪很想现在就去,但感觉江风客打了一天身体会很疲乏,就打消了这个念头:“那明天的吧”
看着把心思都写在脸上的吴小狗,江风客一乐:“打这点混混就像捶地鼠一样,就当玩了,走吧,我联系完那只杜鹃了”
说走就走,不得闲的两人踏着夜色不出一个小时就到了校园旧址,和在保安室等待的杜鹃山碰了头。
档案室在大礼堂的地下一楼,有个百来平方米,一列列木架子上横七竖八摆满了受潮发霉的牛皮纸袋。
杜鹃山打着手电看向两人:“两位先生想找的那支考古队编号是多少,咱们找起来能快些”
吴邪看了一眼摊手的江风客,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们按年份查找,1980年到1985年间”
这段时间内的档案不多,三人很快将它们全部查看了一遍,吴邪放下手中最后的一个牛皮纸袋,奇怪的问:“其他地方还有吗?”
杜鹃山摇头:“这里没有就是没有了,或许它是机密文件,被特别销毁了”
三人猫腰走出档案室,刚走到楼梯间,江风客就抬手拦住了杜鹃山,指着下面一层的铁门问:“那里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贴着封条?”
杜鹃山噢了一声:“那个啊,是一九五零年代以前的档案室。锁了几十年了”
吴邪眼尖,拿手电照了一下:“真的吗?可是门上的锁链被人剪断了啊”
“咦!”杜鹃山也很惊讶:“这是怎么回事?”
看江风客拿手电往里照,杜鹃山扇了扇鼻子前的陈年霉味:“两位,你们不会想下去吧,多脏啊”
吴邪看了看封条上面的字:“1990年7月6号啊,不了,咱们走吧。”
心说这时候文锦已经失踪了,下面肯定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白跑一趟。
三人原路走出了校园,和杜鹃山道谢分别后,吴邪郁闷的搓搓手:“咱们线索又断了,唉,先打车回去吃饭吧”
“我倒是看到一个有意思的事情,”江风客靠在路灯杆子上,做了个写字的手势:“刚才那个封条上的字,你不觉得眼熟吗?”
“你也感觉眼熟?”吴邪一惊:“我确实感觉那个瘦金体的神韵很熟悉,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过”
江风客盯着他的眼睛笑了起来,一字一句的说:“我感觉像你的笔迹”
吴邪忽地浑身一震,头皮炸了起来,浑身都发起抖来:“狗日的!这是怎么回事!?”
他就是干拓本生意的,十几万个拓本看下来的职业本能,绝对不会骗人,那百分之一百是他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