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林秋末护着自己的胳膊，“我不扎！”

叶落劝道：“不疼，扎一次管十年。”

林秋末不信：“骗人，我听说有人胳膊疼了好几天。”

叶落好笑：“这种一万个人里不见得有一个。”

“万一我就是呢。”

“那体检扎手指你也不扎？”

林秋末一听，童年阴影涌上心头，心情瞬间不好了，哭丧着脸：“大学还扎手指？”

叶落：“逗你玩呢，不扎手指，正常抽血。”

林秋末：“……”

和扎手指没多少区别。

她嘟着嘴，捊起袖子，看着白皙臂弯处的血管，一想到过几天上面要多个针孔，就无比难受。

她嘟着嘴：“可不可以不体检？”

“当然不可以。”叶落捏捏她的脸，“你多大了，还和小孩似的。”

林秋末振振有词：“长大不过就是学会把讨厌藏起来，不像小时候那么真实的表达出来了而已，你实话说，你不讨厌体检吗？”

叶落乐道：“学会拽词了也是长大的表现，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去体检吧。”

“烦！”林秋末下巴直接拄在桌上，生无可恋。

叶落知道她一会自己就好了，不再管她。

果然，没一会，林秋末情绪就自己恢复了，开始学习。

不过她还没忘了这事，一下课就朝叶落说道：“到时候扎完针，你得请我吃好吃的！”

“抽血了得补一补是吧，没问题。”叶落爽快答应，“吃什么自己想。”

见他答应，林秋末这才露出笑脸，独自琢磨去哪约会的事情了。

本以为这一天差不多就要平凡的过去了，突然身后传来吵架声。

征昭吐槽：“你傻啊，你这场景过于浮夸了，而且工程量太大。”

宋潮不服：“就需要这样的表现力，难道工程量大就不做了吗？”

征昭：“实现不了，怎么做。”

宋潮：“怎么实现不了，是你实现不了吧！”

“是我，怎样。”征昭大方承认，反讽，“你不会以为自己水平很高吧。”

两人音量还算克制，但脖子已经有点红了。

程序、美术、策划们打架这种场面实在太常见了。

“吵归吵，别伤感情。”叶落提醒。

“知道。”两人异口同声，“一决胜负吧。”

叶落以为他们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决斗，就见两人把手背到身后。

“猜！丁！壳！”

叶落：“……”

宋潮举着“锤子”得意的大笑：“我赢了，哈哈哈！”

征昭看着两根手指，不服输：“三局两胜。”

“少来。”

“真做不了，你让赵雪松和叶落评评理。”

征昭将概念图拿给叶落，几个CG场景设计的都很宏大，有种电影《海王》亚特兰蒂斯场景概念设计粗糙版的感觉，凭他们现在的水平，确实不太可能实现。

“怎么说？”征昭问。

“emm……难！”叶落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