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嫖其人,生于公元前189年,封邑在馆陶县(今河北馆陶),所以称馆陶长公主,于汉文帝三年(前177年)嫁给世袭列侯堂邑侯(食邑一千八百户)陈午为妻,又称其堂邑长公主。
汉景帝登基时封刘嫖为馆陶长公主,文、景朝唯一的长公主;汉武帝时,尊称大长公主、窦太主,是汉武帝一朝唯一的大长公主,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刘荨目前若是入朝进封估计也是一位长公主,睿智是有的,性感刚柔相济,若是进入皇宫,估计也不会屈于人下,在不愿受欺负的性格驱使下,也难不成会闹出什么事情,只是刘荨不是刘嫖,权倾天下,若是自己是个男子估计还有点兴趣,而现在,她大概只想做些内心所想的事情。
如此看来縻铜内心对于权力的渴望却是并没有淡然,也难怪毕竟这时代的人对于权力并不会拒绝呢。
若是自己真正的水涨船高,作为追随自己的元老,他相比也会谋得一份好差事吧!大概他也不算很懂这个老兄弟的想法呢!
刘荨想了想,只略疑问道,“縻大哥是想让我学馆陶公主?”
縻铜却先是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叹了口气,“一半意思吧,其实某在知晓先生得召进京受封公主,内心是异常欣喜的,毕竟按照先生的性子不会亏待自己的亲戚以及兄弟,到时候某或许也会因为先生得到一份好差事,但是正是因为知晓先生的性子,其中又是掺杂了不少忧虑,先生不喜那般生活,想来不会在京城驻留,所以,某的意思是让先生自己选择封地所在,如此先生却是不会和自己的初心相背。”
縻铜说的很用心,刘荨也听得很认真,听到后面刘荨还是为自己把老兄弟想成接自己东风的人有些内疚,直会心一笑,“縻大哥所言倒是很好啊,只是不知道当今陛下对我的情分到底如何呢,是否会让我这个二十年未见的女儿一来便提出这种要求。”
縻铜点点头,“天下间,父母对于儿女之情却是最真切的,想必陛下也不会是绝情之人,如今召先生之举或许是因为先生的名声,只是也难说不会有愧疚,如此一来,先生的筹码不是大了许多,而话说回来,不管结果如何,先生是位极人上,或是流离乡野,某家与这一众兄弟定会誓死相随。”
刘荨动容了,縻铜这人对于自己的却是真心追随的,或许刘荨并不知道到底为何,说道人格魅力,刘荨除了长的还可以,性格分明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只是刘荨不知道的是,其实在縻铜看来,追随刘荨以来他觉得每日都会有所学的日子真的不错,比之之前懵懂度日的时候却是完全不一样。
刘荨的日常言语都会透露出她的所学素养,慢慢的能够慢慢改变他们,也让他们学会了不少东西,而还有一点縻铜不会说的的是,他与那绿豆已然定了终身,如此一来,在一条贼船上呢,你还想怎样?
刘荨点点头,拍了拍縻铜的肩膀,会心道,“刘荨此生定然不负兄弟们。”
话不需多说,二人都懂得,没有眼神交流,刘荨自然在看不见的,只是当那此生不负的话说出来时,所听之人的心里都已经不需要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