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把花花的小手拿下来,“很晚了,跟哥哥和姐姐说再见。”
花花摆摆小手,乖巧极了。
姜暖暖看的莫名有些眼热,有股难受的心情不知道从何而来。
她的手里被塞进了那只香囊,特殊的药香味很快驱散了那股异样的情绪。
翟霖牵着她出了学校。
而后不久,他们的车上就堆满了村民们送来的各种各样的食物,非常像打工人过年回家一趟,来自父母塞满后备箱沉甸甸的爱。
坐上车的时候,姜暖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都是你帮忙给他们学上的吗?”
凌港寸土寸金,这儿的幼儿园基本都是摇号才上,最偏的地方教育费也要很大一笔钱,那些人看着很务实,不是城市人却都能带着孩子来城中心上学,只能是翟霖的手笔。
事情也的确是他做的。
可他总不能告诉姜暖暖地雷村几年后,就会因为地震导致一些埋藏的地雷被引爆,前前后后死了很多人,他提前把大部分人都安置了出来。
“我做残疾人慈善,幼儿园是我砸钱投资的。”他言简意赅的说。
一开始接触他,姜暖暖是真的想不到他会有这样一面。
她忍不住问:“你怎么会想到去收养这样一个孩子。”
翟霖:“你说国民?你没看到他的画么,天赋不错,比起在那对垃圾父母身边饿着肚子长大,不如跟我有前途。”
“他确实很可爱又厉害,是有个不太好的家庭?”
“嗯,很穷,女人很快就会怀二胎,他会被抛弃。”
说的那么随意,姜暖暖却感觉她扒开了翟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柔软。
他虽然有病,但会帮助残障人士,甚至会专门建立学校维护他们与别人不同而自卑的心。
姜暖暖感叹:“怎么办,我现在感觉你在闪闪发光。”
翟霖挑了眉,侧身凑过去,“那,亲一亲?”
姜暖暖挡开他的脸,但没有拒绝,“回去再说。”
“你更喜欢我了?”他不肯动,将她挤在车子角落里,贴着玻璃,瓮声瓮气。
“喜欢啊,是更喜欢了。”
他内心深处对待特殊人群的柔软,对她的好,足以让她抵消大部分的顾虑,给她对这段感情带来很多信心。
姜暖暖回的坦然,手里拽着的那个香囊被她随手系在了他的皮带上,“我听你外婆说你在国外开画展、成就很高,现在又在国内做慈善,翟霖,你完全优秀又人美心善啊,怎么可以这么好。”
这一波彩虹屁让翟霖心情爆炸的好,路过商业街的时候他还特地买了杯奶茶,两人一块喝着,一回到家,那杯空掉的奶茶杯被翟霖随手投进垃圾桶。
充斥着甜腻茶味的吻迫不及待落到姜暖暖的唇上,她背靠大门,被他掐着腰,大手很快滑进了衣摆。
冰凉的手指接触腰窝,灼热的吻落到脖颈,姜暖暖一激灵,仰起头,抓了一下翟霖的头发,将他推到玄关柜子上,在他的注视下又主动仰起头去吻他,咬他的喉结,将人刺激到如水里捞上来的溺水鱼,直直喘息颤栗。
“晚上一起睡?”翟霖舔着她的耳朵,趁机说。
姜暖暖刚难以自禁的把手深入他的衣服里摸腹肌,脑子一清醒,在他腰间努力掐起一点皮肉捏了一把,“夸你一下就得寸敬尺?你难道在国外这么奔放?”
“没。”翟霖低头,又吮她的脖子,“我只是不想放过你的睡眠时间。”
睡觉有漫长的8个小时,要分开那么久,他无法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