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受控制的,翟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曾经姜暖暖游走在几个男人中间的事,这辈子他只想变成唯一,他根本接受不了一点她被别的男人触碰。
酒杯被他随手搁置在了一旁的空桌上。
英俊的男人沉着脸,眼神凶戾的快步靠近,姜暖暖刚给乔斯量完了手指,拿起手机准备记录下,腕骨便被一把紧紧握住,她惊愕的抬眸,映入翟霖那张即将发疯的脸。
“不许碰!她是我的!”
他怒视乔斯恨不得冲上去咬死他的模样,姜暖暖直觉不好,立刻挡在乔斯身前,挤到翟霖怀里束缚他暴走的冲动,“我只是接了一单生意,翟霖!”
乔斯最清楚翟霖着随时会发疯的毛病,但会为了一个女人,只是碰个手就炸毛成这样,还真是头一次。
乔斯很不理解他的偏执和独占欲,当即后退两步,满脸警惕,对翟霖霸道独裁的言论也很是不爽,“喂,你这几天也够了吧,整天围绕在一个好姑娘身边,一点自由空气都不给她呼吸,现在还想打断她工作获取报酬的机会,别太过分了啊翟霖。”
“你现在的表现完全是个囚禁犯,一条疯狗。”
享受过男女之间关系开放的乔斯,真心觉得翟霖有些病态过分,来船上这几天,几次接触这对人,他就没见翟霖的眼神离开过女朋友一秒,监视的意味真让人窒息。
这番话无疑更激怒翟霖,姜暖暖死死抱着他,轻声说:“不是说带我玩的么,别扫兴,我们先回房间,坐下来好好说。”
他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女孩柔软的身体贴在怀里,无声控诉的眼神让他不敢再轻易冲动。
最终,翟霖没去招惹麻烦,揽着她的腰将人打横抱起一路回了房间。
房门被他一脚踢上,姜暖暖一路被他带到浴室,打开盥洗台的水龙头,将她的手塞到水下打了洗手液气泡搓洗。
后背紧贴的身躯死死桎梏着她,不给她一点试图脱离的机会。
被挤压在盥洗台和男人之间的姜暖暖,无奈的同时,竟然有了一丝习惯。
“翟霖。”
“我只是揽了活,我在工作,我以后都要这样工作,这是我职责,难道每次你都要这样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