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你去再找一本心法去学,要么拿着家谱认本家。”
“当年老祖宗离开苏氏本家并没有跟他们闹翻,相反还得了不少立家本,你要是去认本家,兴许能补全苏氏修身术。”苏父缓缓道来。
再弄一本心法的难度,说实话,要比去认本家的难度大好多好多。
“本家在哪啊?”苏云道。
“承泽县,本家在那里开了一间武馆,一边吸收外界的有生力量,一边培养本家的年轻人。”
“承泽?那我熟啊,苏大哥,要不跟我一起走吧!”
苏父的话音刚落,柴哲的声音就从身后传了过来。
苏云向后看去,他也不知道柴哲什么时候出现在屋子门口。
“抱歉,苏大哥,我不是有意偷听的,我来跟你告别。”柴哲随即意识到自己办得有点不对连忙道歉。
“没事儿,你说今天要走?不是等天亮吗?”苏云摆了摆手,他俩也没说什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宋叔说他睡不着,索性早点回去算。”柴哲道。
“那你们一路小心,我就不送你们了。”
“你刚才说承泽,是不是真的要去啊?”
“应该会去。”
“那一定要想得来找我,柴家很好找的。”柴哲继续道。
“行,到时一定登门造访。”
……
承泽县城,县令府,
太阳当空,正午刚过,
一道身形佝偻,衣衫褴褛的白发老者匆匆走进了县令府。
“县令大人在哪里?快带我去!”老者大声喊道。
不一会儿,他就来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面前,见到老者,这个油腻中年人露出一副嫌弃的模样疑惑得问道:“宋缺,你怎么才回来,牛猛呢?”
“回县令,牛猛不肯回来,把我关了起来。”老者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开口道。
“什么?!”县令一拍桌子愤怒得站了起来:“那就别怪我不讲兄弟情义,明天带人围剿他,就是卸他两条腿也得给我带回来。”
牛猛一直以来都有一个隐藏的身份,也是这个身份让他占身为王从不被官府围剿。
承泽县令其实是他同母异父的哥哥,这个身份除了县令身边的文书以及这哥俩外无人知晓。
只不过县令对于这个异父弟很是头疼,经常给他擦屁股,这回让文书去找牛猛,就是想让他赶紧回家不要再祸害秃顶子山,省得上面追查下来县令保不住他。
“大人,牛猛被杀了……”老者又擦了擦汗小心翼翼得说道。
“什么?!”县令愤怒的表情立马变成惊讶和不敢相信。
“他被谁杀了?”他的表情逐渐开始变得悲愤。
“一个名叫苏云的青年。”
“苏家的人?”
“应该不是,他家就是荒木村的,只是一身武功不知从哪里学的。”宋缺道。
“此仇不报,我对不起猛弟!”县令阴沉着脸低声说道。
“对了,你没把书信落在那里吧?”
“自然不会,已经被我取回来了。”
“行,休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