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安置舰队末尾，空旷的监狱船。

泽法月步跃迁；

唐里凌空漫步，更显潇洒。

监狱船；

“泽法老师！威斯博士！”

宾兹端正的敬礼。

看着自虐修行的遍体鳞伤的学生，泽法惆怅的道：“切莫勉强自己。”

“少听你老师的！听我的，练不死就往死里练！”唐里拆台：“宾兹！你没什么才能，不拼命怎么行？”

泽法险些绷不住。

唐里懒散的钻进船舱：“什么情况？”

“十七人良好，一人死亡，两人出现呕吐、失禁、抽搐等病症。”包裹严实的莫奈递送口罩、手套。

她和维奥莱特临时充当唐里的助手，轮番关注实验。

唐里佩戴口罩、手套，检查死亡奴隶的尸体，又探望病重的奴隶。

“威、威斯博士……这……”泽法不忍睹目奴隶瘦骨嶙峋的仿佛干尸骷髅的形状，不禁怀疑自己恳请唐里尽快开发断肢重生药剂的正确。

唐里咋舌：“你呀！该骂！老是不合时宜的滥发圣母心！医学界有一问，‘在实验性的治疗下死去，就比没条件治疗等死更错误吗？’，你怎么回答？”

“他们的下场，未免，残。”泽法结结巴巴，不敢直视气势十足的唐里。

“是我残？残的是玛丽乔亚的天龙人！他们的残疾，他们的伤痕，他们失常的精神，是玛丽乔亚的天龙人的虐待、奴役、压榨造成的！你他吗质疑天龙人的胆子没有，质疑我的胆子就有了，而且很大？”唐里猛捶泽法宽厚的胸膛：“是我借实验名义，拯救他们脱身玛丽乔亚的人间地狱！是我用价值高昂的药剂，尝试修理他们残破不堪的肉骵！之前他们吃饱、穿暖、睡足都是奢望的！但凡他们熬过困难，我们随便找座岛屿放他们离开，他们就自由了！看我的面子，天龙人也懒的追究！”

泽法蔫头耷脑：“抱歉，威斯博士，我、我，不是针对您。”

“你一辈子有活的明白的时候？”唐里不屑，再检查正常的奴隶；

服用断肢重生药剂的正常奴隶，无声的泪流满面，任唐里摆弄，他们残缺的肢体断层违和的生长婴儿般的替代品，小小的、红红的，丑陋、诡异。

“成功了！”

“调整他们的伙食，骨汤、肉食、鸡蛋、虾蟹，让他们猛吃，吃得越多越好。”

摘了口罩、手套，唐里边走边道：“泽法先生，你需要考虑率领海军游击队长期驻扎东海哪座海军基地了。”

情绪不佳的泽法错愕：“长期驻扎？”

“起码俩仨月。”唐里道：“断肢重生药剂是我剥离‘巨人药剂’断肢重生的能力，制造的附属产品，它的本质就像‘巨人药剂’，是透支服用者的生命力。”

恶魔果实的技术，也存在透支能力者生命力的部分，号称增强能力者生命力的动物系不例外！

霸气透支生命力透支的更狠！

唐里猜测：“海贼王”罹患的所谓不治之症，其实是他天生的见闻色霸气“聆听万物之音”过早觉醒，成百千次与海军、海贼频繁厮杀、搏斗，又过度使用武装色霸气、霸王色霸气，不知不觉间不断透支自己的生命力，精、气、神消耗一空，表面烈火烹油，内里油尽灯枯，他不死谁死？

“我拉长断肢重生药剂的治疗过程，一方面是最大限度削弱药剂透支服用者生命力的副作用，另一方面是最大限度削减药剂成本，否则政府绝对不肯伤残士兵、特工服用成本接近‘巨人药剂’的速效断肢重生药剂，人命在他们眼中是廉价消耗品。”唐里光明磊落：“我做到我可以做到的一切了。”

泽法施礼致意：“感激不尽！威斯博士！”

瞧！

他还得谢谢我呐！

唐里耸耸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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