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花袭人的脸色很平静,像是早已有所预料一般,“是因为我和哥哥撒谎,敲诈勒索赵敏一事,被你所察觉。”
“那你还有胆量到我这里来,你就不怕我把你们兄妹俩扭送到官府里去?”贾瑞反问道。
“你不会把我们兄妹俩送去见官的,这对你没有什么特别的好处。”花袭人说道。
贾瑞感觉有些意思了,他笑道,“那你说说,如果我不把你们兄妹俩送去见官,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好处可多着呢。”花袭人沉声说道,“你不仅可以白拿二百两银子落入口袋,你还将得到我对您的一片忠心,以后由我在荣宁二府中帮你打探消息,传播风声,你做什么事情,都将会更加顺利。”
“好,好,好。”贾瑞击节赞叹道,但他又转而问道,“那我凭什么相信你呢?”
花袭人不再回答,而是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脱了下来,她那瓷白色的肌肤,在外书房略显昏暗的光线中,显得越发白皙。
贾瑞这些天来,初次尝试着做父亲的那种兴奋和激动的感觉。
他晚上一直守候在坎迪身边,轻手轻脚,生怕把坎迪给磕碰了一下,可以说,完全过着清汤寡水的生活,眼下猛然见到这种阵势,又如何能把持得住?
贾瑞嘿嘿一笑,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去,握住了那两只成熟蟠桃。
贾瑞将花袭人一路牵入内书房中,在这个过程中,他激动得心脏好像要从嘴里蹦出来一样。
刚一开始,花袭人就像是一个冰山美人一样,让贾瑞颇感无趣。
但不久过后,花袭人就逐渐有所回应,脸上表情娇俏动人,让贾瑞喜不自胜,简直有些欲罢不能。
许久过后,贾瑞终于从心神迷乱之中清醒过来,他抚摸着花袭人的一头长发,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把你的贴身衣物给撕坏了。”
花袭人面无表情道,“没什么,你不留一件衣服下来作为证据,恐怕也对我不会放心。”
贾瑞的心思被花袭人看穿,未免有些尴尬。他打了一个哈哈,转而笑道,“既然你如今是我的人了,可有什么特别要求,都可以提出来。我只要能办到的,都可以替你一并解决。”
花袭人道,“目前还不需要。不过你自己也要谨言慎行,你留下来的一些手尾,也要尽早处理掉,省得到时候拖我下水,把我暴露出来。到了那时候,我可承受不了荣府里的严刑拷打,肯定会将这些事情都说出来,要是这样的话,你可不要怪我坏了你的好事。”
“你是说?”贾瑞有些迟疑道。
花袭人道,“你这种人,还装什么假正经?我是说那个小红,我发现她来到你家中都有这么久了,仍然还是处子之身,你再不收用,等她起了别样的心思,像我今天跟她出门,来到你家里这种事情,一旦被说出去,我自然是被马上驱逐出荣府,你恐怕也不会落到好。你最好早些想清楚,速度作出决断才行。”
贾瑞一边揣摩着那两只成熟蟠桃的斤两,一边点头赞同道,“不错,你说得很有道理,我会尽快做出处理的。”
两人又再次贴身温存了一回。花袭人便提出想带着他哥哥先回家去,毕竟她哥哥受伤了,还等着郎中早点来疗治呢。
贾瑞看在他和花袭人有过一番恩爱的份上,为了表示歉意,便把花袭人当初所垫付的那五十两银子,都还给了花自芳。
花自芳有奶便是娘,强忍着疼痛,向贾瑞磕头谢恩。
贾瑞笑眯眯地看了花袭人一眼,道了一声不必,便让孙师傅雇来一辆马车,送二人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