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而且韩家因为掌控执法堂的缘故,族中子弟多修习擒拿之术用来抓捕犯人,在擒拿术面前,多大的力气也使不出来,论耐力和身法,那小子也不可能强过韩鹏海,这次是彻底完了。”
“你们每次都这么说,可王衍每次都赢了啊,反正我这次还押注在他身上,你们不信就压韩鹏海,看谁笑到最后!”
耳边传来台下观众的讨论,王衍想了想,从武器架上取出一柄长剑,挽了个剑花,摆开架势。
韩鹏海则拿了一对冷门兵器——钩。
钩虽不如刀剑善劈砍撩刺,却也有钩、搂、掏、带、托、压、挑、刨、挂、架等技法,钩法娴熟者对付使用刀剑的武者,可以说有不小的压制能力,很容易就能卸掉刀剑。而一般人,平时却又很少见使钩的武者,缺乏应对经验,一来一回,还未交手就已经有了很大的劣势。
“听说你跟霁妹是朋友?”
韩鹏海好奇问道。
“承蒙抬爱,我跟韩霁姑娘确实有些交情。”王衍见对方态度友善,便笑了笑回应道。
“哈哈,那咱俩是一头的!”韩鹏海笑道。
“此话怎讲?”王衍一头雾水。
“你不知道吗?我们韩家这一辈啊,出了两个天骄人物,谁也不服谁,一个就是韩霁,另一个是执法堂总执事韩烈之子韩照,年轻子弟们都在选边站,我当然是支持霁妹的啦。”韩鹏海说道。
韩烈?这名字好像前不久在哪听过……
王衍稍一思索,忽的想起来,前几天张鸿德临死之前说过一番话,当时他说徐水蓉曾献身给韩烈,指的就是这个执法堂总执事吧?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不舒服,顿时点头道:“虽然这是韩家的家事,不过要真论关系亲疏,那我确实站在韩霁姑娘这边。”
“嘿嘿,那你就是我的朋友了,”韩鹏海转动双钩,正色道,“不过,这场比赛我还是不会放水的,让我们痛痛快快打一架吧!”
“恭敬不如从命!”王衍双目凝神。
两人的比赛自然吸引了韩烈和韩照的目光。
青塔之内,韩照笑道:“两个讨厌的家伙凑一起,总得淘汰一个,看着真舒坦。”
韩烈双手背后,没有接话茬,目光却从王衍身上转到了台下的徐水蓉身上,舔了舔嘴唇,轻声道:“张鸿德的踪迹有线索了吗?”
“还没有,”韩照摇了摇头,“不过听张府下人说,之前在蛊兽兽潮期间,那徐水蓉也一直不在府中,据说是回娘家去了,可她父亲徐德那儿也没人见过她,而在张鸿德失踪之后没两天,她就突然现身了,有些可疑。”
闻言,韩烈双目一亮,像是找到什么突破口一样,点点头道:“为父知道了。”
韩照稍微犹豫一下,还是忍不住怀疑道:“爹,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张鸿德夫妇的事?”
他可不想看到自己父亲对别人家妻子下手。
“自然是为了调查潜藏在城中的七情门卧底了,这对夫妇行踪如此诡异,怎能不高度重视起来?”
韩烈表情淡然,一副绝无杂念的样子:“别忘了,堂主对为父很有意见,一直紧盯着我认为我是那个奸细,为父自然要想办法换自己一个清白,自己找到真相和线索。”
韩照恍然大悟,惭愧不已:“孩儿错怪父亲了,那孩儿一定帮爹看紧那徐水蓉,还有那华寿堂说不定也有问题,都不能轻易放过。”
“此言甚是有理。”韩烈满意地点点头,目光移回擂台。
裁判见两人准备完毕,于是高声道:“比赛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