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嬴政惊道:“真有如此霸道的功法?”
钟英远白了他一眼,道:“老夫这一把年纪,在江湖上也算有些见识,可如此狠厉的功法,倒是只听说过这一门,你别看江湖中人谈到天引神功,无不谈虎色变,但在心里头,却都想把这功法秘籍弄到手,日后好称霸武林。”
东方嬴政一想到这功法竟能将人内力吸干,不由背上一凉,手心里都出了汗,暗自心道,莫说别人,就是我自己,如果有缘得到这门功法,那也是暗自窃喜,到那时若是谁敢对我不敬,二话不说,上去就把他内力吸干,他们就知道自己有眼无珠了。
钟英远与钟英字兄弟两人也是良久不语,东方嬴政料定他们二人此刻的心思,肯定跟自己大同小异,惧怕这功法,又暗暗巴不得立刻能习得这旷世绝学。
东方嬴政又问道:“这天引神功是何人所创,传自于谁也不清楚,怎么就跟义远镖局扯上了关系呢?”
钟英远缓缓道:“义远镖局有此变故,如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东方嬴政连问道:“钟前辈能不能说详细一点。”
钟英远正要开口细说,忽听到有人敲门,进来一个伶俐的小童,端着茶水,不声不响给三人都倒了一杯,施礼道:“我家老爷说,此乃贡茶,三位慢慢品品……”
这小童眉清目秀,白白净净,声音也很悦耳,出门时看了东方嬴政一眼,东方嬴政微微一怔,只觉得小童那神色似在哪里见过,但他两眼发直,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钟英远喝口茶,缓缓道:“那还是在十几年前,义远镖局走了几趟惊天动地的大镖,也碰到几个极硬的对头,最早是甘肃那趟,其时‘塞北三魔’正如日中天,廖掌门自然也是知道,进入甘肃境内,他的礼数也是极为周全,可那三魔竟然托辞不见,让廖掌门吃了闭门羹。”
一旁的钟英字冷笑一声,大口喝茶。
钟英远道:“三魔无礼,廖掌门并不计较,吃咱们这碗饭的,常年在人家脚底下走动,性子也磨的很好,廖掌门没有见到三魔,仍旧是把礼品放下才走。众镖师都想,送了礼,在甘肃境内应该不会被为难了。岂有知行镖到黄河边,众人正要上船,那塞北三魔竟不讲江湖礼数,赶到江边,硬要廖掌门把镖留下。那镖乃是武汉归云祠所托敦煌书画,价值连城,双方就在江边动起了手……”
钟英字哼了一声,说道:“他们塞北三魔还不是自找苦吃。”
钟英远摇头道:“话可能这么说,这一仗义远镖局虽然得胜了,这在江湖上人人知晓,可你们知道塞北三魔是什么来头吗?他们三人原来都是中原独行大盗,做了无数大案,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三个人忽然在中原消失匿迹,去了塞北结为兄弟。他三人武功之强,别说义远镖局打不过,就是中原四大镖局联手,怕也是输多赢少……”
东方嬴政连问道:“这么说来那次重镖是被他们三个劫去了吗?”
钟英远缓缓道:“过了三个月,才有人在黄河边上发现三魔的尸首,他三人显然是被重手法杀死,可奇怪的是全身柔软,一看就知是内力尽失……”
钟氏兄弟对望一眼,脸上都是带着惊悚之色,钟英远喝口茶,又道:“第二次是在安徽黄山,义远镖局保的是黄老先生的万两黄金,那黄老先生是广东首富,仗义疏财,交友广泛,朋友遍天下,仇家自然也不少,镖行到黄山,被一对老夫妇拦住了。”
钟英字插嘴道:“肯定是‘四君子’夫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