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又道:“可这里有几个大爷要见你们。”
钟行远一怔,与钟英字相视一眼,二人兵器出的快,收的也快,转眼已经没事一样坐在椅子上。
钟行远对着门道:“什么人在外面,还不快进来。”
门开时,只见小童身后站着几个身高马大的壮汉,东方嬴政认得他们,正是义远镖局总镖头五里岗父子和副镖头斌施工父子。
钟行远连起身道:“不知五兄与斌兄到此,有失远迎,真是罪过。”
五、斌二人也是急忙还礼。
几人进房内坐下来,斌阳春一眼就看见东方嬴政正手持短剑站在一旁,不由笑道:“真是冤家路窄,我们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快说,你这么不依不饶的很着我们,到底是有什么重大图谋?”
斌施工挥手道:“春儿不得无礼。”
钟行远脸上堆笑,说道:“我们兄弟二人正与这小兄弟闲话武功,说的高兴,就想比划比划。”
五里刚高声笑道:“真难得钟兄还有如此兴致,难怪平安镖局日盛一日。好,你们接着比试过招就是,我们在一边看看,也长长见识。”
钟行远罢手道:“可不敢在五兄面前献丑。”
钟英字也小声对东方嬴政道:“兄弟还请收起短剑……”
东方嬴政见钟氏兄弟又换了嘴脸,显然是碍于义远镖局一干人在这里,不由冷笑一声,道:“有人怕什么?又不是外人,正好让大家评判评判。”
斌阳春曾在树林里被东方嬴政掌力震飞,他不知道东方嬴政内功深厚,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这次一见到东方嬴政就是恨从心起,巴不得也一掌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震飞,此时见东方嬴政言语之中仍有邀战之意,心里老大的不痛快,觉得开封平安镖局掌门钟行远有些老不中用,他按耐不住性子,插嘴道:“钟前辈,人家既然有此雅兴,何不指点他几手?”
钟行远笑道:“自古长江后浪推前浪,老夫一把年纪了,动动嘴也就差不多了,真要动手,那该是后生们做的事,东方小兄弟,咱们还是坐下说话吧。”
东方嬴政哼了一声,短剑仍不放下,高声道:“刚才你们还想试试我是不是会天引神功,怎么一见镖局的人来了,就不继续了?”
五里岗一怔,问道:“钟兄,东方少侠说的什么天引神功,可是真的吗?”
钟英字在一旁嘿嘿笑道:“话说破了也没什么,这位东方兄弟的内功有些邪门,我大哥怀疑他……”
五里岗冷然道:“钟兄的怀疑没有理由吧?这位东方小兄弟的爹爹是我们镖局的家丁,他虽然不是义远镖局中人,却也是我们义远镖局之后,你们这么血口喷人,五某听的可是不大自在。”
五黄岩听父亲口气似是在维护东方嬴政,不悦道:“爹,你怎么知道这人不会这功法?他爹不会,不代表他就不会,说不定他遇到过什么奇人异士呢?”
五里岗喝道:“休要胡说,还不闭嘴。”
五里岗这一声不是很大,但人人只觉得耳朵发麻,里面嗡嗡作响,他本来行镖就是出了名的响亮,这一下暗运真气,一来是喝止儿子胡说,而来也是恼怒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