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拉倒吧,小远在家呢,大嫂一问,小远不来了怎么办,你这几天连说梦话都是喊孩子,你受得了?”楚建民抄了一口菜,打趣自己的妻子。
楚建民知道,一说起孩子,庞秋香就没有其他想法了,满心思都是小远和月月了,这让他这个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老丈夫都有些吃味。
更可气的是月月这小妮子,从小到大跟他说的话屈指可数,人们都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小情人,是爸妈的小棉袄,自家这个应该是她哥哥的小棉袄,跟她哥哥一说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在家学时,一进门就一句话:“爸,我妈呢?”了大学后好点了,多加了一句话,一打电话:“爸,我妈呢?”另一个是“我找我哥了。”
为此,楚建民不止一次跟庞秋香抱怨:“这个不孝的孩子,亏我小时候那么疼她,跟我多说几句话会变丑啊!”每一次抱怨都会让庞秋香得意很久。
“昨天月月说,在小远那里待个一两天就回来,估计他们晚会打电话,到时问问不就知道了。”楚建民说完,开始往嘴里扒拉着菜。
庞秋香端起碗,突然想起了什么,说:“我爸给小远的那些东西你放哪了?这几天都忙晕头了,忘了跟孩子说了。”
“都放在西屋的柜子里了。你说老爷子也是,就几本旧书和一块破石头,这都当成传家宝了。再说,这传家宝也应该传给大房那,给自己的外甥,大房那边没有意见啊?”楚建民耍贫道。
庞秋香瞪了他一眼:“吃饭都堵不住你那张臭嘴。我爸把那些东西当宝贝一样供着,我们小时候,除了那个没良心的老大,谁都不让碰。小远出生后,我爸恨不得把他学的那些东西都塞给小远,你忘了,小远开始认字,还是我爸拿着这几本旧书教他呢。只是……”
“只是什么?”
“我爸把这些旧书装在了两个箱子里,次我只拿回了一个箱子,另一个箱子让老大搬到他家了。”庞秋香低着头,有些难过。
楚建民倒是没有多想,安慰庞秋香说:“算了,老爷子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估计也只是给小远留个念想,一箱就一箱呗,让小远好好收着,他姥爷这点儿遗产没有留给子孙,全给外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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