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让我们把叫花鸡藏起来,我们做到了,它就在我们肚子里,而且也没出了这土地庙,你总该认输了吧。”
老乞丐最后叹了口气,说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活了一把年纪,到头来被你这小娃娃耍了。也罢,你之前问图山村郭三九妻子的为人,不知是指哪方面的。”
“妇道。”
“妇道?看起来你知道的还不少,既然你知道她不守妇道,还来问我作甚?”
余少白听到这话,心安了不少,这是他的试探,老乞丐的回答,证明他真的对图山村的事了如指掌,笑道:“我只知道她不守妇道,却不知她和李忠有什么恩怨。”
“李忠?恩怨应该没有,情字倒是有,她和李忠曾经有染。”
“什么?”余少白吃惊道,这李忠竟然也和郭婶有一腿,这已经不是脚踩两只船,而是三只船了。
“不用这么吃惊的看着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曾经去李忠家偷吃香油,看到过她和李忠私会。”
“这郭婶也太不要脸,明明已为人母,竟然还去勾搭别的男的,一个王大胆还不够,又多了李忠,真是该死。”
看到阿发一脸气闷的样子,老乞丐轻声笑道:“没想到你们连王大胆和郭赵氏的事情都知道,只是如此你就气成这样?”
“难道不该气吗?”
“呵呵,自从知道图山村有个之后,老头子除了偷东西之外,又多了一个爱好,画画。”
“画画?”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这话题跳的也太大了吧。
“怎么?有没有兴趣观赏观赏?”
三人对视一眼,还没回答,便看到老乞丐从蒲团里面抽出了一本书,没有书名,但里面却是一副副另人脸红的图画。
吴子初一脸兴奋的接过书,“老东西,没想到你还有此画功,倒是不错,不过我看这里面的女子倒是与郭赵氏有些长相。”
“小娃娃还算有点见识,没错,这便是郭赵氏和奸夫私通时,被我看到,然后画下的春宫集,第一个是王大胆,这小子没白练武艺,床上功夫了得,老家伙自叹不如,这个是李忠,家伙虽然不算雄伟,但贵在持久,刘阿毛,嗯也算凑合,最后是这个田贵,别看挺魁梧,论持久力还比不上这个刘阿毛。”
听着老乞丐夸夸其谈,余少白已然雷的外焦里嫩,对于老乞丐的奇葩行为暂且不说,这郭婶也太猛了吧,真是家里如意方恨短,外面竹笋千根生。
“这么说来,除了李忠,王大胆,还有刘阿毛和田贵二人和郭赵氏通奸,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听到阿发的话,老乞丐扭头看向一旁沉思的余少白,笑道:“余三郎,从中你可发现了什么?”
见他一脸笑意,余少白心中有些吃惊,这老家伙每天都在做什么,不会是天天蹲墙根,偷听家长里短吧,竟然连这个都猜出来了,“您既然都猜出了问题,那我也不卖关子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在上个月初五,本村的刘阿毛死在了家中,死于上吊自杀,十天后,莲花村的田贵旧疾复发,不治身亡。而这个月十三,临村的王大胆死在清水河岸,死于砒霜中毒,现在李忠也被抓入狱,与郭婶通奸的四个男人似乎都没有落下好下场,未免有些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