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卡修垂眸啜了一口清碧的茶水，不紧不慢道，“一个恬不知耻的剽窃者，一个连吃带拿的负心汉，一个明明只有普通学者的能力却非要安一个开山祖师名头恋栈不去的……”

卡修想了想，吐出一个词，“可怜虫罢了。”

明明只有普通学者的能力……

却非要霸一个开山祖师名头的……

可怜虫罢了……

唐糖告别卡修，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武魂殿，一路失魂落魄的回到落脚处，甚至连夜晚的斗魂都没有去。

剽窃者、负心汉、可怜虫……

唐糖甚至还记得卡修殿主最后点评时脸上怜悯而讥讽的神色：“如果他只将自己标榜为一名普通的学者，相信所有人都不会有什么意见，反正大部分的学者都是借用其他人的数据论证自己的理论，玉小刚的行为无可厚非。但没想到他居然丧心病狂到自称开山祖师，还到处追着人认可。”

“这和疯子有什么区别？”

唐糖脑海中回荡着这句话，一阵天旋地转后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