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旌禹看着自己情绪激动的兄长,又瞅了瞅似乎有些——魂游天外的顾瑶。
忍不住凑到了顾瑶的身侧,清了清嗓子,低声道:
“这位道友,家兄自困于情劫之中,行事颇有些不得章法,还望道友海涵。”
“这次我也是想着可以让家兄借此时机勘破情关,从而避免自毁修行,所以还请道友多多相助,日后我青丘必定双倍相报!”
莫名其妙被奉为得道高人的顾瑶:……大哥,你是来搞笑的吗?
自家人知自家事,她啥也不会,能干嘛?
渡人不会,毁人到可以一试。
你想吗?
真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了。
可眼下她除了自己努力端住人设外,也没有别的招了。
谁叫之前自己被那股力量拉满了逼格。
现在说不是,只怕人家也不信啊。
默默丧着一张脸,顾瑶生无可恋的看了看白旌禹后,再次看向远处那个越疯越上头的白挚。
这时候咋不来一道天雷一了百了呢?
这么想着,顾瑶忍不住微微抬头看向半空,研究云团去了。
而她身侧的白旌禹见顾高人一副遗世独立的样子,忍不住也跟着抬头向半空中望去。
莫不是高人看出了什么?
白旌禹:这内里难不成有什么玄机不成?
或许,大哥这事还有转机?
白挚看着场外观天二人组,激昂澎湃的情绪忽然顿了一下,下一刻,白挚的眼底彻底被染成了通体的红色,整个人已然全部沉浸在心魔之中,难以自拔。
“我与阿箬现如今成了这番情境,天不公,人不公,事不公!”
“为什么?为什么!”
“我们只是彼此相爱,想要厮守终身,有什么错!”
“为什么世人解说我错了!”
顾瑶听了听白挚的发言,随后想了想之前在一梦黄粱中见到的过往,忍不住冲着一旁的白旌禹咬耳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