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前后差距会这么明显？虽然那个时候自己也是被蛊惑的，想要直接和它一起离开，可那个时候他惊讶于这个东西是秀莲的鬼魂。

自己和秀莲之间的感情这么多年，突然在那一瞬间迸发而出，再加上当时它的迷惑，对于他来说，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就算事后恢复正常，一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有反悔的心思。

凌乔抽空拿出一张散发着金光的符箓，偷偷藏在了手里。

“我不明白你和它之间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我只知道鬼这种东西，吸食了人的阳气之后，只有杀戮，没有那些情感。”

凌乔怕他起疑又补了一句，“不过我爷爷在世的时候和我说过，有些鬼在它身前如果有着不能割舍的情感或者其他的牵挂，也许还能够保留着他们生前的一点思想。”

所以秀莲的鬼魂也许在寻找了杨建业多年之后的某一天，突然看到了他。

多年来的思念和仇恨聚集在一起，让它暂时恢复了生前的一些记忆和感情。

它想念杨建业，却也记恨他，在自己生死交际的时候，没有能够去救它，让它死后不知道害死它的真正凶手是谁，在这人世间逗留了数十年。

不过恢复的时间很短，现在的它既然知道了害死自己的人是谁，脑海里只有仇恨，没有之前的那些情感。

现在凌乔用了符箓让杨建业恢复了神智，不让他轻易被迷惑，也就有了现在的那种后怕到无法去与之共情的感觉。

反正不管怎么样，他现在真的只想好好活着，至于秀莲的死，他也会为她查明真相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