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他关二一人岂能有如此威势?”胡才有些不信。
“原本我也不信的。”瞪眼嗔奇,胡休再道,“后来多番打听,原来事情的起因真是因这关二颇有能耐,能将家中铁匠产业做到满城经营,又得益于族中施教,文武后生都争相为他家所用,如此才最后导致这破家祸事的。”
“难怪这县衙也出不出人手来缉拿他,原来是无人愿做此事。”探口气,胡才也有些惋惜。“可他终归是坏了朝廷法度,眼下即使不拿他,他想来恐怕也不能再久留这解县城的。”
点点头,胡休也是这般认为的。
“若是如此,我等若想拿下此人,倒着实有些棘手。”撇眼张奉,胡才低声说道。
“方才你说城内大族集结力量后,才传出要放开城禁让那关二走脱的消息来的?”始终沉吟的张奉,也在听完打探消息后开口询问。
“是的!”手里端着陶碗,胡休听着张奉的询问木讷回答,尚不清楚他是何用意。
“大郎是觉得,城内的大族此番是再次联手设圈套与那关二?”郭大终归是脑袋灵活许多,待他点破后,胡才等人才恍然大悟。
“可大郎又如何能断言那关二便会依了这埋伏,当真出城来?”
没有回答胡才的问题,张奉却是再度询问胡休,“那关二如今城中可还有家眷?”
想了想,胡休也迅速颔首,“确有家眷,有妻胡氏以及幼子一人!”
“如此便对了。”看向胡才,张奉推测道,“之所以城内大族会放出要解除城禁的消息,就是想要让那关二自动现身,而彼时他必然会带妻儿同行,有了掣肘,无法力战,最后终将被俘。”
瞪大眼睛,胡才深以为然,但还是不理解,“既可用其妻子为要挟,为何这些人不在城内便将那关二诱现身呢?”
“总归是同县人,县邑大族虽有争斗,但好歹还讲究些面皮,若这般赶净杀绝,多少有点失了大族身份。”不用张奉说,郭大便解释道。
“解县不大,仅有两处城门,分别东北门与南门,东北门走太原。南门下黄河出关西皆是去路。那关二若只能往边郡,想来只有走东北门。”
胡才自顾分析,半晌,却见张奉忽然摇头,道,“关二并非常人,此番脱逃他大概不会带上妻子,但也不愿将他们留在城内受人欺负。我以为他会遣妻儿走南门,独自一人走东北门迎战群敌!”
张奉话落,在场众人各自震惊面露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