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使劲装！哼！”

金色面具女转头白他一眼。

又问道：“我且问你，你给你爹烧三七那天，返回黑狱的路，是不是躲在小树林里修行，还曾经破境进阶？”

给便宜老爹苏通烧三七那天？

哦，是有这么回事。

那天我借黑狱经验值加持，从横练巅峰，进阶到了通脉初阶！

难怪我刚进阶完毕，你突然闯进了小树林。

害我吓一跳，最后借撒尿为由，躲过了你的盘查。

原来是感知到我进阶的气息了呀……

“大人，您怎么会那么想？”

“我是因为提供线索，帮忙破了北路王府库银失窃案立功。”

“才从曹典狱长那儿领了一门叫疾风九刀的功法，刚刚开始修行呀！”

“半个多月前，我哪儿会修行？”

苏墨继续装傻。

稍稍一顿，补充道：“不信的话，您可以去问曹典狱长？”

当初，他挖空心思立功，找曹典狱长求取功法。

就是防备今天这一出。

“问曹典狱长，能问出什么来？”

“你小家伙敢让我问，肯定是不怕我问！当我傻么？”

“我不问他，我就问你！”

“刚才被你杀的那个摘星子，据巡域司北路将军府资料显示，修为至少在横练巅峰！”

“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

金色面具女追问道：“你一个近期才开始修行的人，怎么能杀得了他？”

这问题……真够犀利的！

苏墨暗中感慨：好在我这事早有准备，要不然，就让你把我问住了。

“大人明鉴，摘星子武功高超，以我微末修为，正面交锋，的确不是他的对手。”

“但，我沾了年纪小的光，他大概没想到我有胆出招。”

“另外……不瞒大人，我可能没你想象的那么不堪一击。”

他微笑着，从袖口摸出一个小瓷瓶，在金色面具女眼前晃了晃。

“灵液？”

金色面具女眼珠子直了。

“是！”

苏墨说道：“承蒙曹典狱长抬爱，赏我功法的时候，一并送了我一滴灵液！”

“……”

金色面具女默然半晌，感慨道：“就算有灵液辅助，这么短的时间里，你就能成长到今日这般程度，也非常了不起了。”

“多谢大人夸赞！”

苏墨敬谢。

心头却是微感得意。

这事这么解释，你该不会再怀疑我隐藏实力了吧？

转眼间，进了界碑镇。

到通往苏家和王家的巷子口。

苏墨下马，准备告辞。

马的金色面具女抢先开了口；

“苏墨，认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程灵素，是‘毒手药王’无嗔大师的关门弟子！”

“目前任巡域司北路将军府，六扇门六位副门主之一！”

“曹典狱长送你的灵液，其实是从我们巡域司领的！”

“而巡域司的灵液，都是我炼制的！”

“这事，你不信，可以回去问曹典狱长！”

苏墨诧异。

程灵素？

《飞狐外传》中的那位？

里的江湖人士，怎么在综武世界，入了六扇门？

还有……

她突然给我透底，是什么意思？

金色面具女程灵素，对他脸的表情很满意。

看来，他是知道我程灵素大名的。

只是不认识我罢了。

“苏墨，现在我们也算是认识了，对么？”

“我看你资质不错，留在黑狱当狱卒可惜了！”

“所以想问问你个人意见——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六扇门？”

“六扇门这边的薪俸，跟你升职到丁、戊、己三字头牢房一样，一个月四两银子！”

“但是，在我手下，我可以给你一个额外保证：只要你想，灵液管饱！”

“怎么样？”

卧槽！

灵液都能论管饱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