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有”
张让此刻虽然心中高兴,但面神色颇为凄凉
“哎呀呀,此事便难办了”
“难办?”
“这张使君好赖也是州牧之职,您若怀疑他,需有证据,单凭猜想,想必陛下也不会相信,更何况,陛下正在泳馆内畅游,您眼下过去,恐怕不好吧?”
刘宏的新泳池,可谓文明皇宫内外了,更有各别高官,也想仿弄一座,闻言如此,何进知道,眼下去,必然触霉头,与其如此,不如找自己妹妹说呢。
何皇后在得知何苗遇刺的消息后,直接哭昏了过去,这弟弟与她感情甚好。
“若非因你愚见,叔达何至枉死!”
何进也有些无奈,思虑片刻应道
“这分明就是张邈那小子下的黑手,此仇,你必须帮我报了”
“报?怎么报?何苗连兖州境内都没进就死了,就算报,你也只能找司州的官员报,我告诉你,这事不管是谁动的手,能办的如此利落,就是在告诉你,他不怕你,更看不你,你若真对叔达之死而惋惜,你就去做你该做的事,一切后果,我帮你担了!”
何皇后这几句话甚有杀伤力,摆明了告诉何进,动手之人就是鄙视你,你要有种,就想办法除掉他,不用担心后果,不过在成功之前,他不会让皇知道此事,毕竟,太丢人了。
何进则是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我这就想办法除掉他!”
虽说何进说的话很霸气,但他想不到,他所面对的已经不是巨兽了,而是神兽,远非他这种屠夫所能威胁的。
张让与赵忠笑道
“这个何屠夫啊,真是…呵呵,真是莽的可以,就凭他?也配和孟卓为敌,这下好了,弟弟又搭里面了!”
并州牧董卓,正在府邸内举行一场盛宴
羌族的俘虏已经带到院子中间,在场宾客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呵呵,来人,把这些俘虏的眼睛挖了!”
随其命令,兵士前,被束缚的俘虏挣扎惨叫,然而,此刻在董卓的眼里,他们连畜生都不如。
一声声惨叫过后,一对对眼球已经被装入盆中,而那些俘虏则是在地哀嚎滚动,眼角处不断留下血液。
宾客见状,无不为之胆寒,皆掩面避之
董卓则是不屑的哼了一声
“这些畜生有何可心疼,他们对待我们的人更狠毒啊!来人,砍断他们的四肢!”
大斧落下,血溅庭院,有体弱的俘虏,此刻已然气绝,至于没死的,还在大声咒骂着什么。
“这些家伙真麻烦,这样了还不老实,割去他们的舌头”
又是一番操作,这些被董卓已经快折腾死了的俘虏终于不在发出声音,眼下他们只求可以痛快的死去,然而董卓则是令人将他们装在木框之内,用盐,覆盖起来,只留下脑袋喘气。
这些羌人越痛苦,董卓便越高兴,因为这样,他才对得起在他手下战死的弟兄们。
其肥硕的肚子,随呼吸间,硬是将眼前的桌子不断的抬起。
就在董卓看完这场戏之后,一位兵士急匆匆的承一封密信,董卓拆开看后,不屑的笑笑
“这个屠夫,想的太美了,殊不知我与常侍的关系吗?”
思虑片刻便决定给其回信一封,内容大致是军内缺粮。
跟着将密信复抄一份,命人转乘张让。
张邈在知道何进求董卓之时笑了,心道这屠夫若是没有何皇后这个妹妹,到底得混的多惨。
之后回信一封,告知张让,兖州粮价过低,可让董卓过来采购。
何进看到董卓的来信,愤然撕了
“这家伙真会敲竹杠啊,竟然趁这个时机开口”
本想不给,但想到自己所受之气,便郁结难消,继而命人押送一万金往并州,交于董卓。
数日后,何进接董卓回信,派兵乔庄贼寇入兖州东郡,杀五县官员,百姓数百,因张邈军队实力强悍,战败而走,但仍抢粮二十万石,然因洛阳路途遥远,又因军中缺粮甚多,此粮便运回并州了!
何进看完这信都懵了,他拿钱给董卓是为了灭张邈,最后张邈没死,他又多得了二十万石粮食。
陈宫一直将董卓处来的队伍送至延津渡口,并给将领塞了五百金
“众家兄弟不容易,以后常来”
“谢谢刺史,此次兖州之行,对谢招待,后会有期!”
张让看到张邈的密信,笑的险些差了气,董卓已便宜的价格买到了粮食,张邈那些粮食也卖了高价,只有何进,搭了一万金。
何进并没敢将此事告诉妹妹何皇后,只得自己将这委屈忍了。
186年春,张邈忙的不可开交,眼看婚期将至,自己需要着手准备迎亲之事。
陈宫、陈雷、蔡邕、李典、卫兹、崔琰更是忙的不行,没办法,东西得他们去置办,置办样式由蔡邕安排,总之鄄城之内,忙的鸡飞狗跳。
大婚当日,迎亲队伍入冀州安平城,今日城内百姓进阶相迎,每个人都想看看这兖州之主的样子。
在刚刚入城之时,梁衍便跑了过来,硬是挤开陈雷,将马的缰绳牢牢握在了手里。
送亲队伍,由皇甫坚寿亲自率领,后跟两队重骑浮屠,经几日跋涉,终至鄄城。
当夜,皇甫照第一次看到近距离看到自己的如意郎君,而张邈则是第一次看见他的娘子,然而在看到她容貌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赌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