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我虽与高干私交不浅,但却不知他有此恶行!”
引起头红色气运不减,张邈自不怀疑他的忠心,继而说道
“将此子带回严审,没有两千金,不得放人!”
“遵命!来人,将元…将高干押走!”
高干此刻已经被张邈给打怂了,虽说心下不服,但嘴不敢有半分硬气。
待众人走后,中年人赶忙向张邈施礼
“老夫不知太守亲临,还望恕罪,貂蝉,还不下车谢谢恩公!”
一听貂蝉这名字,张邈心下一怔,不等貂蝉下车,便向中年人施礼道
“王豫州至此,邈有失远迎!”
听到这话,中年人的脸色当时就白了
“这…老夫…不”
王允因得罪张让,险些死在狱中,眼下正隐姓埋名,在司州和兖州间来回流窜呢,但没想到今日自己竟被兖州牧给识破了身份,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奴婢参见府君!”
张邈闻声转头,见貂蝉之貌,瞬间心动,双眸流光,贝齿红唇,肤白貌美,身形轻盈。
“人家等你回话呢!”
典韦这么一催他,张邈才回过神来
“啊,免礼!”
这一切皆被王允看在眼里。
“若您老不弃,可去鄄城暂住时日,待风波平息之后,再走不迟”
这一句话包含内容甚多,虽说典韦不懂,但王允确实听得明白,思虑半响,点头应道
“既如此,便劳烦使君了”
待来到府,张邈特意安排人将一刚刚落成的宅院打扫出来,这座宅院离张邈府邸不足五十步的距离,虽说面积不足其住宅五分之一,但鱼池亭廊,应有尽有。
席间,王允将自己最近所受之罪和盘托出,眼下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又知张邈与张让私交甚好,他若要自己命,自己也没办法,索性,从实交代。
“我知使君与张让交情甚好,今日因您,我才免收羞辱,眼下,纵然要我这颗人头,我也没有半句怨言”
张邈将酒舀入王允碗中,笑道
“您可是把我张邈当成了小人?若想要您的人头,便不会在这里设宴款待了,您乃我大汉老臣,晚辈怎敢怠慢呢?若信晚辈,还请满饮此酒!”
王允端杯思量片刻之后,昂后将酒饮尽,继而高呼痛快。
“我这两年,总是各地流转,说实话,真是累了,若能得使君庇护,我愿将家财尽数奉”
“邈财粮不缺,这些东西您还是自己留着吧,能住在我的隔壁,已经是很给我面子了,再者说了,您现在不过是暂时落难,待时机成熟,自可回京”
“那便借使君吉言,干!”
酒席将散之际,王允叹了口气
“嗯?难道邈有招待不周之处?”
“没有,只是老夫心下一事烦忧,还望府君拿些主意”
“但讲无妨”
王允起身叹道
“那貂蝉是我府中歌女,由于貌美,甚为老夫夫人妒忌,然明年便到15岁了,若不为她寻个去处,恐怕,命不长久,然思虑前后,没有比使君这里更好的地方了!”
张邈闻言先是一怔,没想到这王允竟已如此方式来回馈自己,这要是再推辞,就没意思了。
“既如此,君之好意,某便愧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