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自然不会去叫那些村民,南宫峤喊来胡然,将这件事交代给他了。
林氏和沈牧还有云娇早就在道观门外等着了。
见几个士兵将五口棺材中的一口抬了出来,林氏惊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沈云清大致将事情说了一遍,林氏同情道:“也是个苦命的女子,我们就完成她的遗愿吧。”
原本千人的队伍,现在加上一口棺材,变成了送葬队伍。
云娇骑在小白的背上,揪着小白的耳朵,软声说道:“再撒一些黄钱就更像了。”
她实在无聊,被小白一颠一颠的,想睡觉,于是不知从哪里又掏出了那只耗子,将耗子的手脚交叉地给它打了个结。
耗子发出“吱吱吱”的声音,像是在求饶。
云娇:“叫声姑奶奶我就饶了你!”
耗子:“……”
沈云清听见后,嫌弃道:“云娇,你怎么还带着这只耗子呢?不觉得恶心吗?”
云娇摇摇头,哈哈笑道:“不啊,它可好玩了,两只眼睛的颜色还变来变去,真的好神奇啊。”
沈云清以为云娇在胡说八道,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快走几步追上林氏,不搭理云娇了。
云娇见姐姐不理她,于是将耗子直接怼到后面南宫峤的脸上。
“姐夫,你快看,快看,耗子的眼睛是不是一只红一只绿,而且颜色还会交替变呢。”
她是观察了这只耗子几天了,才发现这样的现象。
这只耗子是她在道观里抓来玩的,她明明能听懂所有动物的语言,可唯独听不懂这只耗子的叫声。
每次云娇想与它交流,它就只会“吱吱吱”,虽然一般的耗子也是这么叫,在其他人听来根本没什么差别,但是云娇能分得出,她根本听不懂这只耗子在说啥。
南宫峤原本跟在沈云清的身后,冷不丁一只耗子与自己对视,而且两只眼睛的色彩不一样,轮流变换。
他似乎觉察自己的鼻尖挨着耗子了,头顶瞬间升起一股颤栗。
下一秒身上起满了鸡皮疙瘩。
然后,他就僵在原地不会走了。
云娇见状不对劲:“姐夫?姐夫?你怎么了姐夫?”
她用小手去掐南宫峤的脸,见他没什么反应,又去扯他的头发。
前面的沈云清听到动静,又折返回来看了看,接着发现云娇手上的耗子还在南宫峤的肩头。
她了然:大将军这是又过敏了。
沈云清大拇指与食指捻着那只耗子的尾巴想丢了,被云娇拦住:“姐姐,给我!”
见云娇一副担忧的样子,又将耗子放回她手里了,并嘱咐:“将军对动物过敏,以后不要拿毛茸茸的动物靠近他。”
一边说着,一边从袖袋里掏出抗过敏的药,塞了一颗到他嘴里。
她心里直嘀咕:怎么每次过敏的反应都不一样呢?
云娇撑着脑袋问:“姐姐,什么是过敏啊?”
“过敏就是接触了这种东西,轻得会病几天,重的会丢掉生命。”
云娇这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她最喜欢这个姐夫了,怎么会伤害姐夫呢。
她小嘴嘟着,下一秒就委屈地哭了出来:“姐姐,对不起,我以后在也不这样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沈云清还在忙着给南宫峤灌水了,听云娇认错态度这么好,心一下子就软了:“好了,姐姐不生气,你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