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智哥闷哼一声,没狡辩,派给英子一根烟,皱眉道:“都知道咱俩是亲家,你坐这么近,让外人瞧见了,不怕被人说闲话?”
英子斜睨了大智哥一眼,要不是看小张面子,她才懒得管这死大智。
“跟你说个事。”英子强忍心头不快,冷冷道。“北莽院成立之前,王院长就想把我调过来…”
“我不同意!”
大智哥急了。
就儿子对儿媳妇那宠溺的态度,死雪宝要是再吹点枕边风,以后北莽院就没自己什么事了,得改姓铁。
“我也没同意。”英子皱眉。
大智哥脸色一变,解释道:“我主要是担心外界说咱们北莽院搞家族企业,影响不好。再说,你真来了,咱俩谁指挥谁?”
英子白了大智哥一眼:“放心,我不来。我就是提醒你,三大院都在打你们北莽院的主意,也都安插了他们的人,你说话做事都得小心点,别给人揪住小辫子了。”
“我心里有数。”大智哥如释重负。
只要英子不打北莽院的主意,别人打,伤不了大智哥基本盘。
“对了,小张不是说你入后院,主要是想调查一桩往事吗?我看你最近忙着应酬,一天三顿酒,也没把精力放在调查上啊。”英子阴阳怪气道。“是不是忘本了?利欲熏心了?”
“不可能。”大智哥嘴硬道。“主要是时机尚不成熟,我只能卧薪尝胆,龙潜于渊。”
“哦。”赵长英撇嘴道。“真是委屈你了。”
“别说了。”大智哥神情悲恸,提了一杯。“都在酒里。”
墙外。
几辆轿车缓缓驶向大门。
何晋仇孤身站在门口等候,神情庄重。
不多时,一名中年男子踱步下车,众星拱月而来。
“老何,脸色不好啊,生病了?”中年人淡淡问道。
“没有。”何晋仇微微摇头。
“心病?”中年人微微挥手,身后那群浑身弥漫着诡异气息的随从散了。
何晋仇愣了愣,随即点头:“北莽院,成立了。”
中年人闻言,唇角泛起一抹诡笑:“还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啊。”
“走,喝他们的喜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