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别当我是傻子。”感觉奥西里斯明显看低了自己，卡莉有些不高兴。

“我道歉。”奥西里斯说，不过语气里一点诚意都没有。

“算了。”卡莉懒得跟他置气，直截了当地问：“你的意思是就让我去阿尔伯特了呗。”

“不是我让你去。”奥西里斯说：“是那个公主。”

“好吧。”卡莉撇撇嘴，什么都没说。这事就这样算是定下来了。

原本在奥西里斯的印象中，过段时间就是阿尔伯特的新生入学。卡莉大概是在那个时候选择传承开始学习。不过出乎他预料的是，卡莉告诉他，她的传承早已经定下来了，二十二号。

“霍，二十二号？好家伙。这帮家伙也够看的起你的。”奥西里斯感叹：“这是下了血本了。”

“才二十二号，你就这么看不起我？”

“整个阿尔伯特两千多个传承啊。”奥西里斯说：“而且前五十的传承都有直接调用学院资源的权限。这么说吧，你如果成了二十二号传承的唯一传承人。那么你让阿尔伯特把帕斯庭买下来都有可能。”

“那也太夸张了。”卡莉咋舌。

“一点都不夸张，你是不知道阿尔伯特那群白痴的研究是多烧钱。”奥西里斯说道，语气里还颇有些幸灾乐祸：“举个例子，有个白痴认为这个世界之中的物质是可以相互转化的。只需要找到合适的‘触媒’就能达成贱金属向贵金属的转变。为了进行他的研究，他用最细的砂纸一点点打磨金币，后来他和他的学生将二百多枚金币磨成了最细的金粉。装在一个盆里。”

说到这里奥西里斯顿了一下。

“后来呢？”卡莉完全把这件事当故事听了。

“他对着那个盆打了个喷嚏。”奥西里斯面无表情。

“噗。”卡莉捂嘴偷笑：“那些金粉呢？”

“满屋都是啊。后来他不得不又申请了一千个金币。据说中途又出篓子了。”奥西里斯说道：“他这还是个一千名开外的传承。向你这样的传承做实验更夸张。需要的实验材料已经可以用刁钻来形容了。”

“唉。”卡莉觉得很有趣。

奥西里斯这才发现话题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于是他无奈的笑了笑，总结道：“反正，别在阿尔伯特提我。我倒是无所谓，就是别连累你。”

“没问题。”卡莉笑着说道。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奥西里斯对于卡莉去阿尔伯特并不在意。虽然他有仇家在那里，不过如果那家伙真敢因为他对卡莉不利的话他不介意在弄死个“哲人”。反正那帮自诩哲学家的家伙每天在研究生死一类的大问题。让他们提前感受到死亡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也算是奥西里斯助人为乐了。

不过奥西里斯没想到的是，就在两人这番谈话的第二天。阿尔伯特的院长，也就是奥西里斯的那个“对头”斯蒂法诺斯亲自前来拜访了。至于拜访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见一见这位名叫卡莉的神裔。

这个要求听起来似乎并无不妥。毕竟卡莉入学的手续基本就是走后门。这种学生如果表现优异倒也罢了，要是垃圾一个身为学院长的斯蒂法诺斯就少不了背锅。像他这种人大抵上应该是爱惜羽毛的。卡莉入学之前过来确认一下，倒也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