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她们要时刻护着凌默。
“嗯!”
凌默无法拒绝,可月白风清不行,他们是男人。
阁楼内,轻纱帐后一位妙龄女子端坐床沿,背对着门口,看身形,十分婀娜。
“爹爹有事?”
女子声音悦耳,却毫无情绪波动。
“少旸,爹跟你商量个事,关于帮你筑基的事……”
“不必了!”
还没等胡言说完,女儿胡少旸就拒绝了。
“这次是一位二十四五的年轻男子,英俊潇洒,他有七成把握……”
“你想让我现在就自我了断吗?”
胡少旸性格刚烈,说着就拿起一把剪刀,对准了自己。
“少旸,别冲动,爹这不是征求你的意见意见吗!你不同意就算了!”
胡言慌了,他真怕女儿自杀了。
“你是不是嫌我累赘,拖累了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我筑基,让那些臭男人看光我的身子,现在我如你们的愿……”
胡少旸说着,就把剪刀高高举起,对着自己胸前扎了下去。
“少旸,你糊涂啊……”
胡言见此冲了进去。
胡少旸已经缓缓倒了下去,胸前插着剪刀,献血流出。
“啊!快来人,叫救护车!”
胡言声嘶力竭的大声呼喊。
“坏了!出事了?”
凌默他们听到胡言的声音,知道出了麻烦。
“雨夜如歌随我进去,月白风清,护住这里!”
凌默说完,一个箭步冲了进去,雨夜如歌紧随其后。
“怎么回事?”
凌默看着轻纱帐后抱着女儿痛苦的胡言问道。
“我女儿她自杀了……呜呜呜!”
“我来看看,或许能救!”
凌默也不管男女有别了,直接掀开轻纱冲了进去,伸手搭在胡少旸的脖子上。
“有救!”
凌默说着,扬手几根金针已经插入胡少旸身体,封住了血脉止住了流血。
“幸好,偏了心脏不到一指,只伤了胸腔,不太深!”
凌默仔细探查之后,轻轻拔出剪刀,挤压出瘀血,拿出一个瓷瓶,倒了一些药粉在伤口,就完事了。
包扎也没必要,包了也是白包,说不定一会就化为灰烬了。
“谢如,把她身上血水擦洗干净!”
凌默起身急忙退了出来,眼前的情景他都快要流鼻血了,刚才救人没太注意,可这时,两座傲人的山峰就在眼前,他血气方刚,不跑才怪。
凌默只是退出了轻纱帐,却未离开阁楼,他要随时观察,一旦伤口结痂,就要收了金针,否则她永远都不会醒来。
“我女儿真没事?”
胡言来到凌默身边,刚才凌默的操作太简单了,让他有些不安。
其实看似简单,却很少有人能做到,凌默的医术估计在大夏神州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放心,一会就会醒来。”
凌默很自信,五分钟,伤口完全结痂,十分钟脱落,而且不留疤痕,这就是他小瓷瓶里的神药。
“少主,擦洗干净了,伤口已经结痂了。”
谢如端着水盆出来后说道。
“嗯,可以收针了!”
凌默没有进去,直接隔着轻纱伸手一拂,金针飞了出来,穿透了轻纱,落在凌默手中。
“呼!”
一声轻呼,胡少旸苏醒过来。
“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不好吗?”
胡少旸冰冷的声音传来。
“想死,很容易……”
“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出去!”
胡少旸听到陌生男子的声音,像受惊了的野兽,发疯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