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以前也见过这样的情况,就像在赌桌上如果一口气输掉远超自己极限的银币,那样人便会开始意识模糊,精神脆弱的话甚至就会自己骗自己而造成了短暂失忆,我想你肯定也是遇到了相同的情况,因为惊吓而恰好头部受到伤害而你的潜意识里为了保护自己就将那段记忆给关闭住,事实上你当时已经进入华丽衣装了,只不过……。”达立科嘴巴一刻不停,一口气说了很长的一串。
希姆皱了眉头,上前打断他的话:“我想卢恩瓦尔夫先生想要知道的是你们看见的东西或是听见的声音,而不是你总结的事情。”
“没错,说你看到的事情就好。”卢恩瓦尔夫点了点头,赞同了
“嗯,好吧,尽管我认为这没有什么不同,那我就说下我见到的事情。”达立科脸上微笑着似乎毫不在意希姆打断了他的话,“在那之前……卢恩瓦尔夫先生,能告诉我,我的好友雷米斯的情况么?尽管我已经猜到了,但是我还是想要得到一个确认。”
凯撒没有好气的说着:“他已经前往莱玛墓园了。”
希姆看着达立科挤出了两滴眼泪,用一种浮夸的腔调说着:“没想到就在上午还一起喝酒跟赌牌的朋友这才一会就再也没法说上话了。但说实话我也只是感到悲伤,而不会对这位小姐有什么怨恨。因为我就在这里,就在华丽衣装的外面,看到了我的朋友所做出龌龊的事情。”
“就让我从为什么我会来到华丽衣装说起吧。今天早上,雷米斯在我们平常见面的‘甜蜜坠落’跟我碰头了,当时的他摸着那里女服务员的屁股点着几瓶威士忌,他已经辞去了城市守卫的工作。我们在那喝了一会之后他就告诉我打算最近就把‘游戏’里欠我的钱给我还有华丽衣装那间店铺,我当时就很好奇因为他原本还不是很着急将那些东西还我,然后雷米斯告诉我,他计划就在几天后搬到古斯塔去。”
希姆眨了眨眼睛,和七号队伍的另外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他们大概明白雷米斯为什么急着要钱以及计划离开拉玛斯,这里他们暂时保持了沉默等达立科这个话痨继续说完。
“然后我们又喝了三杯……不,也许是七杯,总之瓶子肯定是空了。雷米斯就在看到瓶子空了之后站起来,说他现在就去华丽衣装拿钱顺便提醒他们尽快搬走。留下我独自在‘甜蜜坠落’,就在接近中午的时候,有一个奇怪的地侏跑进店内说要找雷米斯的朋友,店里的人认识雷米斯并且知道我跟他的关系便带着那位地侏找到了我。”达立科看向了索纳塔又看了看其他人,“你们认识那个地侏吧?”
卢恩瓦尔夫认识那位华丽衣装的设计师,他向索纳塔确认了一下:“是巴斯塔格雷大师么?”
索纳塔点了点头:“是的,老师说他去找雷米斯的朋友来把他带回去。”
“对,对,那位地侏,哦,巴斯塔格雷大师也是这么说的。他让我去华丽衣装领回雷米斯,因为他已经彻底醉倒在那里了,真是滑稽吧。所以我在那位地侏离开后又坐了几分,然后结账便前往华丽衣装。我去过那里但是没有进去过,不过路还是知道怎么走的。而当我靠近这里的时候,我就看到这位女士在我前面走进了华丽衣装。”达立科最后一句话说完指看向了索纳塔,向大家示意他看到的是谁。
希姆问道:“所以你走在她的后面一起进了华丽衣装?”
达立科笑了笑:“我是这样打算的,但我刚要进去的门就突然被关上了,还听见咔哒的锁门声。”
“是谁锁上了门?”卢恩瓦尔夫质问道。
“是雷米斯。”达立科说完,又重复了一遍,“我确定是雷米斯把那扇门关上并且锁上了门,因为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他,我是一位赌徒,对双眼的动态视力还是很自信的,所以我确定是他锁上了门。我一开始还打算敲门叫他让我进去,不过下一刻我就听见里面传出了你们争吵的声音。”
“我?和雷米斯?”索纳塔难以相信达立科的说法,因为她根本不记得有过争吵。
“是,你和雷米斯。当时我很担心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我绕到了华丽衣装的左侧那两扇窗户那里,随后我就看见了你们在华丽衣装的中央。雷米斯那家伙看上去醉醺醺地连站着都摇摇晃晃,我敢打赌他那个时候肯定是以为自己还在‘甜蜜坠落’!因为他正在对这位小姐动手动脚,并且说着一些……隐晦的双关语。”
“店内光线昏暗,你也看得这么仔细?然后你看到了,你就没有打算去救索纳塔么?”卢恩瓦尔夫刚才进入过华丽衣装,希姆他们并没有释放光亮魔法给里面添加光源。
达立科点了点头:“确实,里面很暗。但我必须再强调一遍,做为一位赌徒,我的视力很好更何况里面又不是完全的黑暗,我甚至能看出他们当时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借助窗户以及门缝里出来的光。我也打算立刻进去阻止的朋友,但是我发现那两扇窗户从里面锁上了并且在我尝试的下一刻,我就看到了关键的一幕。雷米斯袭击了这位索纳塔小姐,而我看到她为了抵抗我朋友的暴行抓起了一根铁棍砸向我的朋友。随后他们同时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