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杜止蘅的公寓，陈绛如给她打了电话。不一会，老远就看见杜止蘅在楼上招手。将两人让进屋里，杜止蘅连忙去倒水，不好意思的道：“阿姨、方先生，你们怎么来了？”

陈绛如道：“止蘅呀，要不是阿姨听人说起，还不知道你出事了。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你是将阿姨当外人来着？”

说着，见屋里很是凌乱，陈绛如帮忙收起来。

杜止蘅将方程让道旁边的旧沙上，道：“不好意思，我回来还没有收，方先生就将就坐吧。”

方程看看这杜止蘅的住所，这是一间单身公寓，大概是学校分给年轻教师的，也就3o多平的样子，看样子已经是爷爷级的房子了，不过布置倒还过得去。连忙道：“你腿不好，就别忙啦。我刚才听卡巴拉上师说起你的事情，边和陈阿姨一起来看看你。听说你受伤了？”

杜止蘅神sè复杂，yù言又止花，道：“没什么，现在已经没事啦，真谢谢你们，请带我想卡巴拉上师问好。”

方程道：“卡巴拉上师是世外高人，我也是游行得他老人家赏识，被他当晚辈照顾而已，她已经离开běijīng云游天下去了。对了，你能说说经过吗？”

陈绛如也过来坐下，道：“止蘅呀，你看你，人都憔悴了不少。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田老师怎么没有在呀？”

杜止蘅一听，那眼睛眨巴两下，眼泪就流出来了。哽咽道：“阿姨您别说了，我们……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陈绛如很是吃惊，她多少也猜到了一点，他们之间一定是除了什么问题，没想到杜止蘅开口句话就是这样。连忙道：“怎么？你们分手了？”对于现在的年轻人，旅游结婚居然都可以分手，她还是有点感慨。“到底是为什么？说出来听听，心里也好受一点，别憋在心里，阿姨给你拿个主意。”

杜止蘅看看方程，又看看陈绛如，似乎下定了决心，点点头，道：“那好吧，我就全告诉你们好了。那天我们准备好，一起去旅游，按照我的计划，咱们从内蒙古经xīnjiāng道xīzàng，然后从四川沿长江道上海，再从海上经天津回来。我们决定先游览一下长城附近，因为从古以来，长城就有许多的传说。”

“我们天在草原上走了一天，遇见了许多牧民，和他们在一起，咱们还骑了马，我感到很快乐，在草原上，蓝天白云无比高原，草原辆阔无边，那时候感到自己真正的成了大自然的一分子。”

“我们就那样沿着长城前进。那天晚上，我们决定野营，田明亮搭好帐篷，我就负责准备吃的。我记得很清楚，当我们吃完干粮以后，就坐在帐篷边看月亮，田明亮还说了好些话，他说，他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她就是为了我才留校的，不然早道他父亲的企业去了。我当然知道，那句话他一开始就对我说了，道现在也不知说了多少遍了，她经常说，为了我，她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我当时真是感动得很！差一点……差一点就答应他了。”说完这句话，杜止蘅飞快的斜睨一眼方程，见方程没有什么变化，又继续往下说：

“可是，我们一下子愣住了。因为……因为我们看见了好几双绿莹莹的眼睛！我们查了不少资料，草原上有狼群，但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离长城不远的地方也有狼啊！”

“当时我们就商量怎么办，咱们迅的回到帐篷，吧里面能燃烧的东西集中起来，一件一件的点燃，火光一跳一跳的，但我的心还是很紧张，比娜火苗还跳得厉害。听说狼群很凶残，只要现了猎物，就会穷追不舍。现在离天亮还有好大一段时间，咱们虽然带有一把匕，却不管用，长夜漫漫，不知能不能撑得过去？”